见令史如此,独孤幢主满意的点了点头,对刘盛使了个眼色,颇有些得意,好似在说,看我有面吧?
而见此的刘盛仅是微微一笑,心中却道:“如此短的时间,这便查到了?这令史是个人才啊!”
独孤幢主却不知刘盛心中所想,对刘盛招呼一声:“阿盛,走,我且带你去军营看看,咦?你的铠那?可要在兵器库拿一套?”
方将问罢,独孤幢主却是猛拍脑门儿,对将言道:“险些忘了,你啊父有套明光铠,想必你也带来了吧?为何没看到?”
一边说着,这独孤幢主一边解开拴在马桩上的马绳,翻身上马。
见此一幕,刘盛颇有无奈,这刚栓好的马,又得解开,一边解开马绳,一边对其言道:“已让下人前去平城取来了!”
说罢,刘盛也将马绳解开,利索的翻身上马,但他觉得有些多此一举,戌城说大不大,说小怎么也有半里路了,这走路也就五六分钟的时,但见独孤幢主骑马了,也便随他吧。
二人无言,一路向北,戌城内是被分两处的,一为军营,一为服务人员和居住地。
不多时,刘盛就看到了北门处的三个木屋集群,刘盛知道那就是军营,果不其然,但闻前方的独孤幢主减缓马速对其言道:“前方便是军营,居中一营便是我这一幢,你且随我了解下,我稍后还得回来一趟!”
如此说着,独孤幢主也便纵马朝中间的军营赶去,刘盛也跟随之。
待至营前,但见内穿绿衫外套皮甲的守门兵在木楼上看到前来的二人纷纷对独孤幢主施礼说道:“幢主”
“幢主”
独孤幢主听闻也未说话,仅是对士兵点头示意,便策马进入军营。
随着独孤幢主越过守营门的士兵,进入军营内,两人便减缓马速,抬眼望去,只见,中间是一大校场,两旁皆是军帐木屋。
“右方营房后面有马厩的便是骑兵营,骑兵营入账口有二,一在中一在侧!”
独孤幢主指着右边的营帐对刘盛说着,刘盛听闻也便往右边军营帐看去,但见这是一个长方型的木屋,侧门就是窄的那面,从侧门出去右拐就是马厩,还不待刘盛细看,那独孤幢主又道:
“左方是步兵营,辅兵营,护粮营!正前方点将台左右两侧皆有火头军和医官儿,右侧是军主大帐与一个军副大帐,左侧是步兵军副大帐!”
独孤幢主一边说着一边还指给刘盛看,但其言语之速,却让刘盛来不及查看,但刘盛心中却也有了大概。
这军营若是俯视而下,整个军营就是呈现出一个凹字状,左右两方为主战营,骑步分开,中间则是物资和服务人员,点将台侧便是军主军副的大帐!
“我独孤幢挨着军主大帐,此等军帐布置相同,后有八帐,是幢主副幢之军帐,另有士兵军帐为数有五帐,左右各十帐,共二十有八帐,中有五百之人的校场,而你队却也有个百人校场!”
听闻独孤幢主的解释,刘盛点了点头,他心中已是明了,这军营就是一个个凹字型,凹里有凹,五帐是一队为一小凹,二十八帐是一幢为一中凹,而整个军营便是大凹,每帐之间都有近三米的间隙。
凹凹相接的马厩和马厩之间有着近五米的间隙,独孤幢主说的校场就是凹字中间!一营加校场占地约三万平方米,三座营组成的一个军营占地近十万平方米,近戌城的一半面积,可见,这戌城,真是为军营建的。
而中间的大校场属于南北向,凹也是南北向。
待刘盛了解一番独孤幢主也已带着刘盛走过了二十帐,这时二人停下,但闻独孤幢主对其说道:“便是此地了,我独孤幢有人五百,这后方的二十有八之帐,皆是我独孤幢的,骑兵共有三幢,人一千五百,步兵营算是空置了,人不多,我幢校场对面乃是丘穆陵幢。”
言说一番,独孤幢主便带着刘盛入了校场,此时校场上有着不少正在训练的士兵,这些士卒看到独孤幢主时纷纷对其施礼。
“幢主”
“幢主”
“嗯,那古,你且来带阿盛去铁血队,此乃铁血队的新任队主。”
独孤幢主指着一位身穿黄色两当衫外披两当铁铠的大汉,对其吩咐一番。
刘盛闻言看去,但见此人是个秃发留辫的胡人,长的是人高马大,只见这人声如洪钟的对独孤幢主回道:“是幢主!”
“阿盛,此人是那古队的队主,你两好好认识一番,那古可是个好兵,或许以后是你的得力干将,我便回了,且让那古带你去铁血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