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恪一口酒差点噎住,伸出手重重敲了敲这桌子:“我喜欢的起吗?像我这样的高手,你们主上手下不知有多少。
但是其实我不在乎,也根本不在意他比我有多优秀。
可是你知道,为什么云柯就偏偏喜欢你们家主上吗?”
星棋:“为什么?不是因为,他们青梅竹马吗?”
萧恪嘿嘿笑了下,萧恪:“算一条,这叫先入为主。还有最重要的一个,她欠你们主上三条命。
她十一岁被人下毒,重病的那一场,以及五年前秦衍对她以及她哥哥的不杀之恩。
还是那时她以为秦衍的父亲是被她父亲杀死的负罪感。
所以她不敢忘,她也无以回报,就只能把自己的心给封起来,自此也不会喜欢任何人。
哪怕是两个楚宁远,与我一个萧恪加起来。”
摸了摸酒碗,是空的。
干脆直接抱起那一坛酒往肚里灌。
关于小云柯的感情这事,星棋还真没怎么仔细考虑,一开始他只觉得主上与主上夫人,他们是因为从小青梅竹马,所以长大后,再一遇见,这干柴烈火自动就燃起来了。
继续拍着他,星棋:“你应该觉得幸运,你看那丫头,她爹是当朝陛下,她哥又是太子爷,你若是取了她,再加一个居心叵测的前朝,一个虎视眈眈的我们家主上。
你能经得起她那一家人的折腾吗?
这世道,其实还讲究一个门当户对。”
萧恪:“我呸,你知道那丫头的梦想是什么吗?
她就是想过一个侠侣般的生活,或者,就隐居起来,不问世事,偶尔就下山闯闯祸的那种。而这种生活,符合我啊!”
星棋顿时有些哑口无言。
这斯也太不要脸了吧?
云柯那丫头是爱闹点没错,可她最喜欢的分明就是花痴的看主上办公啊。
很明显,以前主上的屋内有书童研墨,再后来,每位给他研墨的书童都受不了他板着一张脸大半天都不吭一声,也不准别人多走动一步的怪癖。
但云柯就十分喜欢给主上研墨啊。
星棋:“其实喜欢嘛,是相对的。所谓爱屋及乌。
其实呢,可能我们主上就是那漂亮的屋子,她这现在的生活呢,就像一只乌鸦。
只是因为喜欢我们主上,所以现在的生活,她也过的很开心啊。”
星棋还自以为是的露出羡慕的星星眼。
萧恪放下了酒坛,白他一眼,他毕竟是没醉的,只太愁了,心情不好,愁醉的。
一双眼是直接就是板过去:“你这像是哄人的话吗?”
星棋在内心中白他,我也没说要哄你啊?
这就是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