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出门旅游也不行吗?”
“你的身份暂时不宜出境。”
“那你尽快把我的退役申请批下来吧!我要去境外谈生意!还要去日美的大学去留学,去演讲,还有可能去境外定居。”
“退役的事好说,移民旅游的事是不可能的!你掌握了太多机密!”
包文春大笑了起来,递出早已准备好的辞职申请。
老陈伸手去接,却见包文春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捏得死死地不松手,他笑着笑着就哭了起来。
这个选择太难了!事到临头,走到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一步,到头来还是不舍这身衣服。僵持两分钟,最后这张薄纸还是没有递出去,就在两人之间化成一团火焰。
老陈松了口气,刚要说话,包文春哭着先说“统一大业没有完成,我现在还不能脱下这身衣服。窗口期短暂,机会稍纵即逝,我愿接受军法处置也要促进并完成它,难道你也甘心带着遗憾去见先烈们吗?如果不行的话,就把我的月亮号当靶船吧!此生穿上它,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即便我化成火焰,这身衣服暂时也绝不能脱下来,不然我死不瞑目!”
午后的时候,阿绣搭乘包机回来了。先在武汉转场,换乘军机到李新店机场,王十九接到通知,带着三十多个保镖,乘坐六辆大巴去接机。
她这次回来,带回来六十多个孩子,除了双儿无暇无忌姐弟三个,因为妈妈姥姥都在岭南没有回来外,包家其他孩子,全都带回来了。连王思楠和周宾郎也跟着回来了。一起回来的有十个保镖,还有六个保姆,都是坚持不愿结婚的隋朝带来的移民姐妹。
包文春叫人在林场服装厂旧院子里,忙着收拾房间里的铺盖用具,叫他们住下来,就觉得房子还是有点小了,这个老宿舍的房间,这下就完全住满了。
时间紧迫。
包文春盛情招待陈捷的姑姑叔伯和朋友,不顾他们奔波疲劳,叫老王和祝道绣周二姐张雪肖玉华都立刻赶过来参加会议,公布一些新的决定。
这主要是北京和上海广州武汉等地的产业股份重新分配问题,其中一部分交给陈捷的姑姑和朋友,一部分转让给陈树生和徐三那样的二代子弟,其中就有徐三的份额。有老陈在场,这批来人都是他选来的,包文春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这当然不会损及其它股东和员工利益,包文春只是把自己当份额拿出来一部分,换取更大的人脉关系,拓展自己的生存空间。有老陈来主持这件事,相信其他小鱼小虾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老王很快拿出一系列方案,根据公平原则,包文春只需拿出一些股份转让授权委托书文件就行,说是公平,其实还是在挖肉补疮,拿出去的都是自己的利益。
这也不是没有补偿的,来接盘的这十几个人都是后来的行业老总,代表着方方面面的利益,他们即便没有自己的这个助力,不也发展得风生水起,成为行业霸主吗!
人都是要脸的,不能说白手拿走自己的经营成果,还需要一个手续,聘用这些人加盟,成为自己的管理者,为了不把事情弄得太直白,还要重组公司,重新分配股份。
包文春的心里在便秘,觉得在开门揖盗,脸上还得表现高兴点,再高兴点儿。
老陈自然知道他心里所想,就劝说“凡事有舍有得!要放眼远看!”
包文春豁然而醒,自己纠结的不是这些股份的事,而是觉得自己被欺负了。反过来一想,出让的也就这百几十个亿的份额,即便将来发展扩大三十年,留给子孙的份额依旧占据大头。有了这些挡箭牌,谁来查牌照,那也得掂掂分量不是?
放开心结,包文春主动多了,见大家对自己很是尊重,就和众人分头谈话,给他们描绘发展远景,指导经营方针。
复杂的手续还得几天才能完成,包文春和老陈商定,元宵节后出发,执行自己的秘密出访计划。一面叫警卫队保安队准备出发,一面叫文春集团的新闻媒体发布相关产业的资产重组消息。
包文春同意转让一部分产业的股份,这叫老陈的随行人员带来的各种应对文件,全部胎死腹中,所有的预案都作废了。
陈捷的姑姑陈琳出任新组建的北方集团总公司总经理,下属公司由四十多个,全面管理这些资产,公司架构里又新开办建设的实业公司,也有信托公司金融公司,交叉持有文春集团的一些份额。总体来说,原有的公司还是那个公司,属性变化后,别人的股份不变,只有包文春个人部分减持变更。
老陈电联北京之后,确认以八十五岁高龄,以退休的九老私人身份,出任他一个人的顾问,跟随伤残病号包文春外出旅游,防止他又闹出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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