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朝着五个人开枪,枪口里却吐出一串串的彩色泡泡。周围的人一看这是开玩笑的伙伴啊!笑着离开了。
据说一个人的嘴巴肌肉很奇怪,不说一个石头疙瘩了,就是个很轻便的真空灯泡塞进去,都不能完整掏出来,这事儿影视剧里已经有过示范,有个叫范伟的东北人就亲身测试过。
医生解释是脸部肌肉发生强直性变化,包括牙床在内,无法继续扩张舒展,你就是抹一嘴油润滑也掏不出来。据说外国的灯泡包装盒上就注明不能放进嘴巴,这也说明他们也发生过很多类似的事例。
这个花岗岩石头疙瘩,是个极为圆滑的工艺品,不像灯泡那样易碎,要想不开刀把它拿出来,靠钻孔破坏它,估计今晚医生也别想睡觉。这也不算什么,关键是包文春那一脚,比陈小鹏那次更精确,会给他将来的生活带来什么变化,日后会不会留下心理阴影,会不会变成一个变态渣子,那就不好说了。
老张年纪大了,眼睛瞅了半夜手机,主要是看网页里的军事频道和国际时事频道,第二天就见光流泪,疼痛不已。包文春给他针灸推拿按摩一番,拿给他一副墨镜戴着,一行人去登临黄鹤楼。
老张看见门票要七十块,就惊讶不已。老王去窗口拿出什么旅行证,也不知道付钱没有,一行人就进了大门。
老张试着手机扫码,大门处卖了一叠各种报纸,手机是不能看了,报纸上的文字还是可以的。
几个人转了一圈,又上楼凭栏临风,欣赏极目楚天舒的壮观,拍了大量照片和视频。然后坐在长椅上休息。璃儿就照顾小四儿和宾郎喝水吃面包。
老张不想走了,就在长椅上看报纸等候大家。
王思楠就问外甥“是不是又没花钱?你去哪里都是贵宾吧?”
包文春正色道“蚊子再小也是肉,该节约的一定得节约。这是公共性质的历史遗产,他们不该指着这发财的!这个制度不合理!”
小姨说“你当初的理想已经实现了吧!家财万贯、妻妾成群、子孙满地。志得意满了啊!”
“你的这个骄傲心态可要不得,时尚的追求是无止境的,在满足了物质需求以后,咱还要不断追求升级精神层面的新高度。”
“那是什么?你还能上天?”
包文春想起包妈也这样说过自己,沉默一会儿,说“等回去了,我们召开公司高层会议,还要召开一个和内地的合作交流协调会,因为,一些事要提前谋划,我感觉有大事要发生了。”
周利看看远处陈捷和她身边的璃儿,问“大约是什么事?”
包文春看他一眼,说“被动死亡!”
这四个字给后来的旅程蒙上一层阴影,陈捷和王思楠都是沉默寡言,不再多说话了。
包文春就说“不要这样,你们肯定不知道我的棋子早在八年前就设定了,小姨肯定知道,当年承包林场时,第一次挂牌是什么名字?”
王思楠想了下,说“是文生农场!后来还有几个厂子也用这个名称,这有什么特殊意义么?”
包文春说“那当然!咱是天上的事知道一半,地上的事儿,上下八千年全都知道的,算无遗策小诸葛。你不知道我还有个孪生兄弟吧!他叫包文生,是个不存在的人,户籍上确实存在,身份证都在这儿呢!这是当年为了当兵,改年龄时杜撰出来的。”
周利急忙问“怎么回事?”
见面前就自己几个人,连老王和包信都在外围,包文春说“咱们搞得动静太大,发展又太快,我把几千亿的资本投入到重点大项目上也平息不了别人的怨气,这就没办法了!仇富的心态就这样根深蒂固,眼红别人是一个通病。可以说再继续下去,这里已经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了。退路是老早就选择了的,你回去后,把雅桑集团重组一下,对万安岛进行投资开发。”
周利当然也在关注着包文春国内的行动,也知道有关印坭的投资,问过谢辽沙,他没有说得太清楚,现在包文春亲口这么一说,他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关键,就说“我明白了。”
陈捷和王思楠就不明白,问“你是说,有人会谋害你?”说完又笑了起来。
这是小说里的一个梗儿,那是一句场所的口语总有刁民想害朕!
包文春也笑了下,点点头说“这是综合考虑多方面因素得出的推断,不要紧的,你们跟着我是不会有意外的,咱可以去任何地方重新来过,可以过着隐秘的生活,也可以以包文生的身份公开露面,只是这些产业,就需要提前规划,重新做个属性改动了。”
几个人轻松起来,眼看到了中午,就喊老张出去吃饭,不料一看老张,正捶胸顿足的看着报纸拍大腿,一看包文春来了,就说“现在的人,就都这么不要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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