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几个想回家和妈妈睡觉,包文春和徐晴就对她们说“既然上学了,就应该遵守学校纪律,一些比你们更小的孩子不也是在住集体宿舍吗?听说你还是班级的班长,带着同学们背诗唱歌做游戏,还能教她们跳舞,你们在学校有了自己的伙伴,想回家就可以回家,她们是没有父母的孤儿,想不想家?想不想爸爸妈妈?你要找爸爸妈妈干什么呢?家里还有无忌和无暇那么小,你是不是还想吃奶呀?”
双儿捂着脸,说“羞羞!谁要吃奶啦?我就是想把糖果送给弟弟妹妹吃,顺便在家睡一晚。”
徐晴笑着问“宿舍的床睡着不舒服吗?你是班长,搞特殊化可不对啊!还有皮皮和朵朵怎么办,都会向你学习的啊!”
双儿眨眨眼,无奈地说“那我带他们回去好了!妈妈你送我吧!”
阿绣说“孩子这样小,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丁香说“我不觉得,她们至少还有保姆照顾着,我是刚出生妈妈就难产死掉了,被老爹寄养在战友家,那个阿姨以前是军医,她自己也有三个孩子,我在那边排行老二,我在她家生活了十五年,从七岁上学后,就经常最后一个离校回家,你们可以想象我的地位,我的感受。”
包文春问“以前你一直不愿意说,不管怎么说,那也得感谢人家的养育之恩吧!”
“是的!我被寄养在她家后,老爹的工资就全部交给他们了,每次来看我,带的东西都是和他们兄妹一起分享。就像你说的那样,人的本性是会改变的,环境影响会把人的丑陋一面展示出来。算了,那些事不想说了。初中毕业放假后,她家那小子想欺负我,被我打残了,她妈不愿意,要送我去公安局,哈哈,笑死我了!还是他爸是个明白人,求我不要声张,把我送回老家了。去了公安局,估计立刻就要吃枪子。”
“乖乖!这么厉害!那么说,那岂不是我也是很危险了!”
“你不一样,我知道!你的眼神里带着一种被关爱的感觉,第一次看见你我就感觉出来了。”
阿绣起身走了,说“你们慢慢肉麻吧!”
这里的电话不能打长途,打长途就需要卫星电话和老王帮忙盗用别人的信道转接,还要做加密伪装,修改通话地址等等手段,非必要时不能使用。
但包文春要了解很多地方的情况啊!放假了,爸妈总要问候一声的,他们却回了老家,二婶接电话时说“大妹也回来了!冬月初二生了个女儿,在娘家过年,说城里时兴流行这个。现在过节了,又跟着回来,咱也不能说啊!”
包文春火了,说“二婶你别给他们当保姆哈!叫他们住南边饲养场,自己煮饭吃。咱可不伺候大爷!还有,我那东院不能打开,西边的楼上也不准上去。我看见她们就烦!”
二婶说“说什么呢!你妈就在这里呀!”
“她是城里人,回这穷地方干什么?不说了啊!虎蛋和皮皮几个都上学了,有保姆带着,你们放心吧!”
给徐国良打电话,给祝老爹打电话,又给丁老爹打电话,还有北京的老张和徐三,海军的老刘,香港的包家富,万安岛的曾庆伟,莫斯科的周利,然后给老家的周二姐、王思楠、杨登,武汉的张雪,还有北极星的藤井,银通的饭洼等人,都是要经常保持联系的。
曾庆伟的事情有所缓解,原本印坭对那块海外飞地没有任何想法,那就是个渔民避风港,连个管理机构都没有设置。后来曾庆伟几个到了之后,开始在上面秘密经营发展搞建设,一些明清遗老组织人手护卫着,不让无关渔民深入内部,引起人家警觉。后来人家官方还是有所察觉,还派人来查看,调来一支管理团队在上面驻扎。后来,以拉姆为首的经贸代表团拿回来一系列合作成果,万安岛上的这几个管理人员就调到东部去了,对曾庆伟的监控也就松懈下来。
曾庆伟年初要求包文春抽空去一趟,自己手里的物资消耗殆尽,急需补充,包文春去过,还闹出些诡异的事情来。
与周二姐的通话时间比较长,从工作情况说到移民报名情况,又说些家长里短,还说村里的鲍富伦死了,前天三月十一下葬的,听说喝酒喝到吐血,检查出来是肝癌末期,医生不收,回来躺了一星期就死了。还有人说你在家就好了呢!他还不到六十岁,老娘驼背挨着地,八十多岁了
还活得好好的呢!
包文春苦笑一下,生老病死,自然规律,自己在家又能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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