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文春掏出个小盒子,开始拨号,说“那你就陪着我刘老师吧!我叫红旗来,再叫张键兴来,你们都是一个系统的,有更多共同话题。”
徐晴带赵明明和裴玉上楼了,刘旭容就鼓起勇气说“文春,听说你的医术了得,给我们看看什么情况,这都结婚这么久了,明明就是不怀孕。”
包文春一听,开始装扮大夫老中医,老腔慢板的问“两个人都是年轻力壮的,怎么可能?去过医院检查了吗?”
“没有去过!平时工作忙,又怕别人认识说闲话。”
“那一星期几次那个生活啊?”
刘旭容脸红起来,看看徐洪亮一脸戏谑,刘毓明扭头不看,就说“一直在努力!一月二十次以上。”
“伸手过来我摸摸。”
两分钟后,包文春说“你没事!问题可能在明明姐身上!下午你俩晚走一会儿,见识一下我的手段,我熬碗中药,日本天皇喝了,就给我送来这些投资。这世上,只要还有口气在,只要还想活着,就没有治不好的病。你我师徒一场,药费诊疗费就算了,你只需为我保密就行了。不然我就真的成了大夫了,忙也忙不过来。”
这话说的,好像他才是师傅一样。徐洪亮忍不住笑,就转移话题,问“那二十亿美元的事儿是真的?”
“那能有假?不过有人要让我交几个税,估计到手不到一半,我干脆不要了,叫他们折价买些机械设备送过来。有钱我可以自己做主,我搞个教育基金有里有面儿,不明不白的让他们抽头,还不知道流进谁的腰包呢!”
这话是个新话题的由头,和刘毓明的来意更贴近些,他就借机说“老表!我现在是乡中学的校长,也是乡教育工作站的站长,你现在的捐助乡村小学计划,一下子就拿出那么多钱,真的太伟大了,咱们学校的师生评价很高。现在咱们乡的小学除了中心校和小李村,还有十多所小学,大部分都是危房土坯墙教舍,是不是也帮助一下呢?”
包文春最不喜欢这种腔调,你主动搞点捐助,就有人认为这就是理所当然的常例了。你帮助减轻两年小学生书杂费,今年不搞了,竟然有人上门来质问,一言不合还要骂街,就冷冷地说“老表!我以为你是要搞毕业班复习资料的事儿呢!这事儿是你的工作范围吧!但你找错人了!你作为一个基层领导,自己没能力解决,就应该向上一级主管部门反应情况,教育拨款是政府行为,我的单位不在地方,和这个没有关系吧!捐赠的临时性随意性很大,不是义务!你找我,是想让我出钱帮助盖学校。这个恐怕让你失望了!你这样想的话,是没有任何道理的,我愿意捐助,是一种感恩社会的情分,我不想出钱,那也是自然的本分对不对?公司的每一分钱利润,是员工们的辛苦赚来的,都有它的用处,投资计划、社会捐赠计划等等,都有提前预算,总公司开会讨论通过了的,不像过去那样有太大随意性。我个人不接受道德绑架,我的公司也不会接受!”
刘毓明涨红了脸,还要说什么,包文春摆摆手说“没别的事,你可以回去了!这里不欢迎你。慢走不送啊!”
包文春当面翻脸,是刘子老表没有想到的,裴玉闻听下面吵了起来,立刻下来,就向包文春道歉。这是已经快十二点了,有的人都在吃饭了,走出去实在难看。
二叔在旧楼门口拦着留客,说“外甥!你不知道,春子这段时间烦着呢!昨天还有人上门来问,为什么不给他家孩子交学费了?他气得直接要放狗,骂他不懂感恩,说上学交费是你自己的事,还说什么绑架的话。你大舅他们也该吃饭了,你就在这前面吃点吧?”
刘毓明一个中学校长,那里受得了这个,说“不用了!老舅!是我错了,我们先回去吧!回头再来道歉。”
冒着细雨,和裴玉骑自行车走了,连大门处进来的包红旗和张键兴打招呼都没有搭理。
徐晴和潘圆圆领着孩子下来,他们去餐厅吃饭,听说这情况,反应不一,徐晴责备说“不说他是校长了,就是老表关系,吃饭时赶他走,不是待客之道吧!”
包文春说“这是他的问题,不说人话,假如他好好说话,问捐款流程进度,是不是可以侧重一下本地的基础状况改善,我是捐款人,提一下要求,你们说基金会方面会不会优先考虑咱这里?他张口就是外面怎么样本地怎么样?好像危房是我破坏的一样,我就该给他们修建新的?红旗!你觉得我的这个说法对不对?他这样的人生观,还能教出多好的学生?你说道德绑架是什么?解释一下,我叫他立刻滚蛋,你来做校长。”
潘圆圆却说“我对这个刘校长第一印象也不好,阴阳怪气地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我还以为是来求一套复习资料呢!裴玉在说话上还算大方得体,反正我和他们不熟!”
刘旭容早已不在学校干了,一直不发表意见,张键兴也是在一边沉默不语。
包文春说“键兴,怎么兴致不高?是不是又失恋了?”
张键兴说“没有的事!还没开始谈呢!”
“是不是看花眼了?歌舞团的演员不行吗?肤白貌美有风情,要不,再给你挑一批,回头你准备一下,咱们再几个搞个活动,青春风采展示赛要搞,还要选拔一批人,你带着去搞时装展示秀,准备去北京上海巡回表演,展示宣传咱们的服装厂设计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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