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老陈很惊讶包文春的回答,说“不错!小小年纪就自创了一门针法,不得了!那药剂又是什么组方?如何配伍的?”
包文春说“不是纯中药,是我自己研制的浓缩型合成制剂,确切地说是没有商标、没有产品说明、没有生产许可,因为是实验室少量配制的,自然没有生产厂家,别说是三无产品了,它就是不该存在的存在。”
“嗯!你很实诚!邓小姐的血液里确实没有检测到什么特殊成份,但她的病彻底好了,体质也增强不少。这一人份剂量的药得多少钱?”
章姐匆匆进来,喊声陈伯,就站在一边听谈话。
包文春说“怎么说呢?章姐亲自上门去找我,孝动天地,作为医者,我不能拒绝。按说现在两岸关系发展这个情况,实在很糟糕,但我认为两岸一家亲,后面的大局还需要先生主持,这方面前辈也要发挥更大贡献才好。”
“哦!你对前景很看好吗?”
“那当然!同根同源、血浓于水,兄弟隔阂总会化解的,不是吗?”
“说得好!年轻人里有你这样眼光的不多见哦!你还有什么要求?比如说出诊费!”
包文春说“要求?没有要求,但有个愿望,我了解到我的书和唱片在这边发行量很大,我的小说一般都是历史类,信笔写的,不涉及影射意识形态领域吧?希望能得到公正对待,不要设置人为障碍。至于药价问题,内地也就不超过五个人使用过我的科研成果,章姐看着给吧!另外,我的出诊费很贵的,加上施针辛苦费,章姐给弄一艘船的热带水果,直接送到青岛吧!我现在带着一批人在西北种植药材,那里水果很贵,吃不起的!”
章姐笑着说“没问题!父亲在等着呢!现在可以去吗?”
大客厅里,坐着一堆十几个人,老陈头跟着进去,连忙向中间的老太太走去,鞠躬说“夫人也来了!”
包文春一看,也跟着鞠躬。“夫人好!”
“你就是小包老师,包文春?嗯!不错!年少有为,名扬海外,快去吧!中午过来陪我吃饭。”
那个去过北京的小扬要跟着看,被章姐赶了出来。
室内只剩包文春、卢平、老陈、尼古拉的儿子严先生、章姐和嫂子徐太太跟着,另外有两名护士进来。
包文春叫护士去除患者衣服,用热毛巾给他擦洗清理。自己也脱掉外套,只穿一件短袖t恤。卢平很专业的打开手提箱,拿出针盒,包文春从隔层里取出一只金属小盒子打开,从泡沫衬套里拿出无痛注射器,直接打在患者臂弯里。
金针擦洗过后,随着包文春眼花缭乱的动作,就插进患者的前胸后背和头部。针盒里一百零八支长短粗细不一的金针扎上了七十二支,包文春停下手来,开始摇晃抖动针尾,病人脂肪太厚,有点针他还抽出一半胡乱捅捅再深扎进去。
这个过程比较长,大概过了三个小时,患者已经累得不能支撑自己坐着了,两名女护士也扶不住他肥胖的身躯,严公子转身出去,喊了两个健壮的男侍从,回来时,房间包文春已经在收针了。
包文春浑身水洗一样,汗水打湿了运动衫裤,笑着对身后上的章姐说“能给我来一杯白糖水吗?”
护士连忙说“我去倒!”
患者浑身淌汗,流淌的是黄褐色的汗液,满屋子是肌理之间积淀一辈子的难闻酸臭气味,把床单洇湿了大片,两个男护理进来,扶他进卫生间洗浴。女护士连忙去换床单。
章姐带包文春去换衣服,徐太就对老陈说“陈伯也累了一上午了,一起陪夫人吃饭吧!”
老陈挥挥手,转头对卢平客气的说“先生跟着小包老师多久啦?肯定也是一位杏林高手吧!徐嫂的丈夫久卧病榻,能不能援手施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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