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文春喊了一声,室内出现三个白大褂医生,就把黄毛和卷毛吓了一跳。三个人看了下仪器仪表,说“包斯儿,建议更换营养修护液,他的身体指标趋于正常,但更换药液后,再过五天,体能各项指标会更加强大。”
包文春点点头,说“同意!”
水槽很快被排干,重新注入墨绿色的浑浊粘液,刚刚露出来的周利,被重新淹没进去,看得卷毛两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包文春说“你们的伤势在五天内很难愈合恢复,但我有办法让你们在短时间内恢复健康,就是这个!”
他拿出两个金属注射器,说“这个制剂的价值很昂贵,我担心你们为我创造的利润抵不上它的价值,它可以令你们更加强大,只要有一口气,就不会死掉。相信你以后会领略到它的实际价值,这支药算是你们借我的。”
两人害怕起来,卷毛问“是什么?”
包文春哼哼两声,抓住卷毛的脖子,一针打在他后颈部。黄毛安东一看是躲不过去了,你们笑着伸出手臂,任由包文春给他注射。
“你可知道!这支药,康斯坦丁愿意出钱十亿卢布,我都没有卖给他!”
黄毛惊讶极了,问“你说的是我们大总管?”
包文春点点头,说“就是他!好了!你们在这里再住一周,我来接你们!”
二姐早已苏醒过来,不知道这是哪里,鼻子上的东西让她想起当初在医院的经历,死亡的恐惧重新笼上心头,她不敢动,只是瞪着眼听春子说鸟语,两个黄毛鬼子点头哈腰的,看样子很讨好他。
春子走过来,问“好些了吧!我们回去!”
二姐不敢喊叫,只是眼泪如同珠子断线一样滚落下来。包文春一看,她心理压力太大啊!连忙过来,取掉氧气面罩,抱起她的头,说“怎么啦!你现在感觉哪里不好吗?”
二姐大哭起来,说“我是不是要死了?那种沉闷喘不过气的感觉太可怕了!”
包文春拍拍她后背,说“现在怎么样?你已经打过针了!我给你倒杯水!”
“不渴!我就是害怕!害怕那种感觉,害怕下一刻就会死掉!”
包文春说“什么啊!现在你不是好好的吗?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你下来走两步!看什么感觉!脚还在不?”
脚还在不?是另一个故事的梗儿,是说鬼是没有脚的,漂浮这走路。二姐就更害怕了,连忙伸脚看看,不确定的伸手摸摸,对着春子捶了两下,起身下来走了几步,忽然就皱皱鼻子,问“什么味儿?”
包文春起身躲开,笑着说“卫生间在那边,你去洗洗吧!我们就回家去!”
“啊!”她掀开胸前衣服低头看看,尖叫着冲进卫生间。
几分钟后,她才发现,身边根本没有换洗衣服,自己山南地北收集的一些花花绿绿小柿子,一些纪念品小玩件和衣物提包还都在那架直升机上,不知道搞哪去了。
有李萍在,她小猫一样不敢大声,喊了几句没人搭理,只好悄悄开个门缝,见门外的小推车上放着一摞衣服,连忙拿进来换上。
三人出现在北京街头,已是天色微明,在黑芝麻胡同这边的空宅里住下,二姐就很自然的钻进被窝睡下,包文春摇摇头,看着她脱衣服,哀叹说“羊入虎口啦!这可怎么办啊?”
二姐摁灭床头灯,拉他进来,低声说“还不知道心里怎么偷着乐呢!你那小心思我还不知道?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你救了我两次命,我都知道!只有把这个送给你了!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找你麻烦的!”
一番有氧晨运之后,包文春觉得自己又增加了些许修为,坐起来闭目神游,二姐也精神抖擞的起身凑过来,问“你真的是他们说的超人吗?你说我会不会怀孕?还有,昨晚我乘坐的那个是什么车?我发现自己很有力气,是怎么回事?”
包文春连忙屏声敛息,收回神识,揽住她重新躺下,他早已明白,那夜在海西特的旖旎对象,并不是二姐,就说“不要多问,也不要多想,不想回去就不回去了!我也不可能让你在嫁给别人!陈捷她后妈想逼我娶陈捷,你说该怎么办?”
王十九三个在外面摆弄车子,在外间说“包队!早餐买回来了!饭店那边的客人在等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