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婚也是您,处决也是您,如此出尔反尔,您让天下百姓如何看您?”
此话一出,果真溪氏的脸上有一丝动容。
然而欧阳宇辰的话却是还没有说完,他望了一眼溪氏,继续道:
“下月初便是父皇五十寿辰,届时父皇也将宣布我为大秦太子,立下储君之位。大秦如此喜事,定当会赦免牢犯,普天同庆。且周围诸国定当前来道贺,您若是在这时候处决轩辕落雪,不仅不会准奏更会令大秦皇室蒙羞!也更会让您失了一国之母的威仪。
况且,轩辕落雪也不是平常百姓,她是大秦王妃更是护国将军之女,岂能如此简单治了罪?再者说三哥也绝对不会同意的,三哥虽疾病缠身但却一直受父皇爱宠,到时候三哥去父皇那里参我们一本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一番话越说越激动,以至于欧阳宇辰面色泛红,他袖袍一甩,忽然默不作声。
溪氏一字一顿的听着,眉眼转动几下,忽而失了光彩,末了,轻叹一声:“皇儿分析的有道理,只怪母后一时气昏了头脑才说出这样的话,皇儿莫气恼...”
下月初便是她皇儿立为储君的日子,她身为母后又怎么能做出一些对皇儿声誉不利的事情?
这段时间,她应该安安分分,莫让别人捉了把柄去才行!
且,欧阳宇辰荣登太子之位时,也差不多是欧阳一寒毙命之时,一旦寒王病逝,那轩辕落雪也自然是没有什么依仗势力,除掉她可谓是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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