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雨桐你是不是总是那么无耻。”左雨桐打算抬步离开的时候,尖锐的声音让她脚步一顿。
“你什么意思。”左雨桐眸光一变,犀利的眸光直直的射向安澜。
左雨桐说不愤怒是假的,在她看来做错的是自己吗。
安澜没有见过左雨桐这么犀利的样子,狠毒的眸光下意识的一变,但随后有对自己这个认知万分懊悔,自己竟然会怕她。
“什么意思你还不知道,只知道勾引男人的婊子。”安澜冷呲了一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弯起了道弧度。
她的话在左雨桐脑海里不断的回荡,记忆深处掩埋着的噩梦又被勾了出来,“贱人,婊子不要脸。
真看不出来那么缺男人,”被那些人围着辱骂的场景让她脸色一变。
她上初中的时候曾经遇到个禽兽不如的老师,试图侵犯自己,自己逃脱后他却倒打一耙,那时候所有人都带着有色眼镜。
而自己被学校勒令退学,无奈只能到一个落后的几乎没有学生的学校去上学。
但噩梦却并没有结束,那个禽兽的女儿不知道从哪里得知自己所在的学校,找了一群人殴打自己,那时候他们也是这样骂自己的。
从那时后,她开始讨厌和人有肢体上的接触,当初是她—安澜千方百计的让自己走出噩梦的。
但如今也是她又让自己记起了已经埋葬心底多年的噩梦。左雨桐呆滞的表情让安澜嘴角的弧度越发的大。
心里憋屈的感觉让她觉得这还不够,“怎么,默认了。我可真替木郝韫憋屈,他知道你以前的事吗?我猜你不敢告诉他吧!
呵,他可真可悲,对你百般疼爱,你却在他出差得时候去找男人。
左雨桐你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吗!你说说他要是知道他不在的时候你去夜皇找男人,还会不会要你。”安澜突然不知道意识到什么,不在说话。
“出差,夜皇,男人。”左雨桐脑海里似乎闪过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安澜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是你干的。”不是疑问,而是笃定的语气。
左雨桐逐步走进安澜,安澜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她身上阴寒的气息让安澜的感觉不是很好。
目光看向左雨桐的身后,眼里闪过了莫莫名的神色,左雨桐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幕,她如今只想好好的看看眼前的这个女人。
以前她怎么不知道她竟然这么狠毒呢,左雨桐不敢想像如果那天她没有早点意识到,或者是没有那么狠的对自己。
那么此时她会怎么样,又会怎么面对木郝韫。
“你说,叶白知不知道这张美女皮下装的是那么肮脏的心呢?”左雨桐嘴角突然弯了起来,但眼里却是冷冷的寒光,勾起安澜的下巴,迫使她直视着自己,一字一顿的在安澜耳边道。
还没等安澜反应过来左雨桐已经放开了她,“本来我不想这么做了,但是谢谢你帮我下定了决心,安澜你听着,区区一个安家我—左雨桐还没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