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疼,这是左雨桐醒来后唯一的想法,不就是睡了一晚上嘛,怎么伤口不但没好,反而更疼了。
“醒了,要什么。”木郝韫进来后看到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心里松了口气。
左雨桐想要说话到嗓子上却传来一阵干涩的疼痛,像是要把喉咙撕破一般。
“嗓子发炎了,来先喝点水。”木郝韫见她说不出话心里一沉,拿起一旁早已经晾好的水,一小勺一小勺的给左雨桐喂了些。
清凉的水流经喉咙似乎减轻了些疼痛,左雨桐指着杯子示意自己来,刚开始还不觉得怎么样,但如今好多了总觉得别扭。
“这几天先别说话,有什么事发短信告诉我,我已经给你干爹说了你有事过几天回去。”木郝韫也没有她争,他知道有些事急不得。
拿了个靠垫让左雨桐坐的舒服一些,一口气说了一连串的话,惯来清冷的声音此时掺杂着一丝柔软,让人心醉。
对于他自作主张的安排,左雨桐找不出一丁点的问题,她也不想让干爹担心,所以这段时间她肯定是不能回去了。
看着他完美的侧脸,左雨桐心想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总是让人无法拒绝。
拿出手机敲了起来,“我的嗓子什么时候能说话?”
“要过个两三天。安心住在这里,罗马可是黑手党的老窝。”木郝韫接过手机同样用打字的方式。
左雨桐心里微暖,本来打算说是自己去住酒店的结果现在看来自己还是想的不够完善。
以黑手党的势力,自己只要是出现在罗马估计行踪就会被干爹知晓。
“能帮我把我的电脑拿来么?”左雨桐可还没忘了自己还要处理国内的工作。
她的要求一提出来,木郝韫的浓眉就皱了起来,但在对上她那双可怜的大眼后原本要拒绝的话却说不出来了。
“每天不能超过两个小时。”
左雨桐看了看木郝韫的脸原本到嘴边要商量的话,最后咽回了肚子,木郝韫决定的事好像少有改变的。
但她没想到的是每天的工作两个小时就是工作十分钟就要休息一小时。
转眼便是四天,左雨桐无比的怀念以前上班的日子,虽然每天像个陀螺一样忙的停不下来,但好在足够充实。
如今只是养了五天的伤,她却感觉像是养了五年,每天都是这不能干,那也不能干,木郝韫巴不得她时时刻刻都睡在床上。
最重要的是每天都吃那一点味道都没有的粥左雨桐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味觉可言了。
还记得第一天木郝韫把粥端来的时候,她的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别墅里只有她和木郝韫。
她受伤了,粥自然是木郝韫熬的。这个年头虽然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奉行君子远厨庖,但像木郝韫这样的男人会做饭的她还真的没见过。
医生一说可以拆纱布了左雨桐不等木郝韫动手自己已经三两下的把纱布拆了。
说起拆纱布左雨桐就一肚子的怨念,本来在前天医生就已经说纱布可以拆了,结果木郝韫坚决不让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