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陆寒东快步上前从寒西手里夺过江笙。
江笙踉跄着跟在陆寒东的后面。
寒西一脸莫名奇妙,江笙变好了,为什么她觉得陆寒东似乎不高兴。
“你干什么?”
“你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我有什么好解释的?”江笙不冷不热的说着。
“江,笙!”陆寒东咬牙切齿。
真是笑话,该讨解释的不讨,他到跟她要起所谓的解释。这个世界都怎么了?
她完全不理陆寒东,像一个局外人一般,不痛不痒地掠过陆寒东的身旁。
相较而言陆寒东到显得不淡定。
她也不需要他的解释了,他在对施家下手的时候完全没有考虑过她吧,不然怎么会把施家吞的连骨头都不剩,还一脸理直气壮。她现在觉得自己不欠他了,他们之间两清了,起码他活生生站在她面前,她妈妈却因为陆寒东而永远躺在床上。想到这里江笙脸色煞白,心脏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似乎她也没有理由呆在陆寒东的家了。
陆寒东想的跟江笙完全不一样,他觉得,江笙一定是个狠心的女人,否则怎么舍得将自己囚禁在自己的世界五年,而对自己的母亲真切的呼唤无动于衷。江笙的清醒估计跟他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全是所谓的梁西的功劳。江笙至始至终都一口一个梁西在叫他。一种名为妒火的东西在他胸腔熊熊燃烧。陆寒东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无法自拔,最后听到柜子开关尖锐的声音陆寒东才回神。
“你在干什么?”陆寒东暴戾怒喝着,面目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