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笙把头扭向一边。
对江笙来说,沉默是她最大的武器。保护自己的最有力的方式。
“说话!”
陆寒东脸上的表情越发的狰狞,他很想掐死江笙,凭什么,现在他这么愤怒,她却可以这样的平静。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想我们已经离婚了!我顶多就有个前夫而已!”
陆寒东心头一凸,嘴八咧起一个骇人的弧度“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
陆寒东用脚指头想都能想明白,江笙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她明明知道他要跟他离婚了,她还是装傻,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安安静静的看着他抓起她说手摁下去。说不定还在偷笑。陆寒东嗤笑,原来,他觉得太安静了,不过是因为,自己的妻子在自己跟其离婚的时候,没有像平常的人家一样不依不挠的挽回。他那么不平衡,而江笙却丝毫不在乎。陆寒东越想,面目越狰狞,那种无处宣泄的气愤令他想掐死她,最后看见不远处地上摆着一个大花瓶,陆寒东孩子气地掠过江笙,上前一脚将花瓶踢了一地。
江笙呆愣地看着陆寒东,倒退了几步,生怕陆寒东会发疯。
黎北漠听说有陆寒东在医院砸东西,低咒了一声,站起身,撸了撸还没来得及换下的衣服,向外面走去。
陆寒东彻底被江笙气到了,他生气的抢过江笙手上的水壶,嘭的一声,砸在地上,然后一手拉过江笙,往医院门口走去!
“你放开我!”
江笙一手握紧拳,用力不停的往陆寒东的手臂打去。
医院前台的那位护士恍然想起,原来这个是那个傻子江笙呀,原来不傻了,所以才没人出来。
用力推开陆寒东,打开车门,又要向医院走去!陆寒东再次将江笙捞进车子里面。
“我要下去!”江笙挣扎着。
“江笙,你现在很不听话!”陆寒东生冷地说着,里头透着明显的威胁,令江笙瑟瑟发抖。
江笙别过头,不理陆寒东。陆寒东偏偏不让她如愿,捏着她的下巴,“江笙,不要试着挑衅我!否则,我不定会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