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着苏唯的时候,她自卑自怜,不那般念着苏唯了,她竟又怀疑起自己寡情来,难道,真的要被伤得体无完肤她才甘心吗?
她有些自我厌恶的往沙发中埋了埋,就听了一阵清脆的钥匙声。她急切的站了起来,复又回过神来,困惑的顿住脚步,敲了敲自己的额头。
她为何会这般的急切呢?
“林西,快来帮忙!”甫一进门,云浅浅也不管林西在做什么,扯着嗓子便喊。
“啊?他怎么了?”熏天的酒气,伴着晕红的脸颊,一眼便能看清楚,这是一个醉鬼。也不知道风拓喝了多少,意识早已经不清楚,整个人都挂在云浅浅的身上,浅浅满头大汗,显然,搬他上楼费力不少。
林西紧走几步,将风拓的重量大半分担过来,闻着浅浅的身上也是掩不住的酒气,不由皱眉,“怎么喝了这么多酒?你怎么也陪着他疯?”
“我躲得开么?”浅浅咕哝一句,拽着风拓就往他的房间跑。两个人合力将风拓扶到床上躺下,风拓死死的攥着浅浅的手腕,发白的指尖一根根,经脉分明,“浅浅……那家伙死不了的……对不对?”
“他命那么硬,哪会那么容易就死了?哈,死了更好……”他仰卧在床上,平素惑人的凤眼迷蒙的看向浅浅,那双水汪汪的眼眸中,写满了脆弱与无助,宛如迷途的孩童,等待着救赎。
风拓……
林西的心揪了一下,看进了他那双极尽挣扎与矛盾的眸底,再也无力移开。她忽然很想去拥抱他,很想,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