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拓挑起眼角，默默的帮她系上安全带，欲言又止。她的脸上写满了心事，不应该只是一顿饭局的后遗症。
“呃，谢谢。”手机震动了两下，林西稍稍坐正了一点，接起，“喂？老大？”
“嗯，饭局完了？”那边听起来有点吵，通讯的声音也有些嘈杂，她刚往窗边挪了挪，就见风拓把车窗摇了下来。
“小陈那个叛徒！小报告打得也太快了点吧？我才刚出来。”怪不得顶头上司能这么快兴师问罪。
“呵呵，感觉怎么样？”对方想来是换了个清静的地点，声音清晰了不少。
“现在还不太确定，总体看来，主营业务多样化，太过分散，缺乏核心的竞争力。不过，农业一直是政策扶持项目，盈利收缩会比较有限；零售则具有一定的刚性，食品消费的下降也比较有限，而分散在地产的投资虽然现阶段不可避免会出现下跌，但政府不会放任地产的下行，必然要采取一定的措施来补救。公司目前致力于管理与营业的变革，一旦历史包袱清理干净，未来的发展，还真不太好说。”
“林西。”对面沉默了片刻，“小陈说，弘总单独请你吃的饭？”
“嗯。”她蹙眉，目光扫过身侧的风拓，老大想问什么她很清楚，现在显然不是好时机，“晚上给你回电话吧。”
“那好，先挂了。拜。”对方没有多作纠缠，应该是猜到了她身边有人。
“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