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儿,她那种人为何你爹爹还要把她放在你身边呢,他就不怕她会害你吗?”
“明珏姐姐,你是不知道,她在我爹爹面前很是听话,再加上又会武艺又有几分姿色就……唉……”
“原来如此。”
“对了姐姐,你不是有事情找我帮忙吗,是什么事情啊?”
“对了,你要是不说我还真差点忘了。是这样的,最近我想为牧肆草和卡普蝶这两种毒物配置解药,因为我听说大陆上每年都会有很多人会死在它们手上,我就想配制出解药来不让更多的人受害。”
“姐姐还真是心善,谜儿定会竭力帮助姐姐的,就是不知姐姐需要什么药物,谜儿好帮姐姐取来。”
“谜儿,不瞒你说,我还真不知道要用什么药物来制作解药,我基本上都把仙医殿的药物都试完了,还是一无所获,我就想着你这里珍惜药物奇多,就想来你这里看看有没有能帮到我的。”
“哦,原来是这样。”谜儿垂眉思量,而后道,“姐姐,你看我这屋子里的药草,都是我从小到大自己培育出来的,品种还算齐全,你看看有没有用得到的,如果实在没有我们也可以去后山毒窟看看说不定会有。”
“好吧,我看看。”于是我便弯腰一一查看。
“谜儿,这是什么,看起来挺漂亮的,五颜六色的呢。”说着便要伸手去摸,却被谜儿及时抓住。
“姐姐小心,那株花叫‘饲’是食肉的,千万不要被它咬着了,要是咬着了就会像这样……”说着谜儿拿起旁边的一块肉向那株花丢去,只见那株花突然张开了,露出了类似于牙齿的东西向那块肉伸去,接着,肉被咬住,在进入“嘴里”的一瞬间化成了一泡血水,顺着花茎流进了里面去,接着那株花竟然陡的长大了一分。
“呀,这也太可怕了,谜儿,你养这些是要干嘛,就不怕它伤你吗?”
“我没事,我是毒窟的人,也是它的饲主,它害不了我,也伤不了我,我也是养着玩儿。”
“呵呵……总感觉是一种高危的恶趣味啊。”
“……”
“谜儿那这个呢,怎么看都像是普通的杂草啊,没什么用吧?你干嘛养这么多。”我看着这一大盆“杂草”奇怪的问道。
谜儿轻笑,“明珏姐姐到底不是我们毒窟的人自然是不知道这‘楹帘’的用处。楹帘是我们毒窟之人从小就会吃的一种圣草,在毒窟外面是没有的,它们可以帮助我们族人免受毒物的侵害,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很多毒物别人不敢碰而毒窟的人敢碰的原因,楹帘对于我们毒窟可是至关重要的呢,姐姐可莫要小瞧了它们。”
“嘿嘿,原来是这样啊。”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笑笑,掩饰自己的尴尬。
突然,谜儿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连忙转过头来正正经经的看着我,“对了,明珏姐姐,这个楹帘你不是正好可以拿回去试一试吗,它是可以抵御毒物的药草应该有效吧。”
“谜儿,这怎么行,这可是毒窟不外传的东西,你给我的话一定会被骂的。”
“姐姐,谁说这是不外传的了,我只是说这是毒窟每人从小到大都要吃的,并没有说不外传啊,你刚才也看到了,你都说它们长得像杂草一样,我们就算是拿出去也没人要,故而就留在毒窟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吓我一跳。”
“既然如此明珏姐姐就把它们带回去吧,应该会有帮助的。”
“好吧。”我正准备去抱那一大盆草,可是突然发现一个问题-----我抱不动啊,还有只有这一味草药不够吧。
于是我可怜巴巴的看了一会儿谜儿,“谜儿,我想问问你,你们毒窟是只吃这一种药抵御吗?”
“哦,姐姐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是还有一种,只不过它是不能和这种草同食的,否则反而会中毒,姐姐如果想要我可以带你去看,来吧,就在那边。”
说完她带我到了房间的一个黑暗角落,只是那里的东西让我后悔问过刚才那个问题。因为-----那种所谓的东西实际上是一种肥肥的虫子。
我天生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虫子,一看到那东西,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谜儿,你不害怕吗,那东西在你屋子里?”
“最初我也是怕的不得了的,这想必姐姐也是知道的,可是后来也没那么害怕了,习惯了。”
我听到她说这话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她,是啊,想当初谜儿为云祁抓墓荒天蚕的时候也是说怕得要命呢,唉……
谜儿像是也忆起了那些往事,只是瞬间失神,然后浅浅一笑。
好一会儿,谜儿才回神,“姐姐,我刚才想了想,好像我们毒窟制药的时候都会用到一味药,叫做‘回’是用来调节药性的,我觉得应该对你有用,我这就去取来。”说完谜儿走进里屋为我取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