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姚端出去一会儿后就一直在想,能不能研制出一种能够解得了这种怪异毒物的解药呢。我在草纸上画着各种方程式图,希望从中找到线索,可毕竟中西有很多东西还是不通,弄了好久也没有弄出一个所以然来。我气急了、毛躁了,开始拼命在纸上乱画,发泄我郁闷的情绪。
坐在旁边良久的云义看我那副摸样觉得不对了,立马起身向我走来。
“明珏,怎么了,这才一会儿怎么你就变得这样心烦。”云义关切的问道。
“耶?云义,你什么时候来的,吓我一跳。”我被云义突然一下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站起身来。
“就刚来不久,看你刚才很专心就没有打扰你,明珏,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就刚才我问了姚大哥一个关于毒物的问题,现在我想自己研制出除了那个珍贵解药以外的另一种解药,不再让那些人因为误食了而枉死。”我说得津津有味,哪知道云义在听我叫姚端那声“姚大哥”的时候脸色就变得有些难看了起来。
我发觉云义没有说话就抬头看了看他,哪知道他一脸铁青的对我说:“不准在我面前叫别的男人叫得这般亲热!”
“好嘛好嘛。”我嘟起嘴表示不满,可天知道我心里有多高兴:嘻嘻,云义吃醋了。
“这还差不多。”云义满足的伸手摸摸我的头,宠溺至极。
“你刚才说的制的解药是什么东西的解药啊。”
“是牧肆草和卡普花的,那两种毒物的解药太少了。”
“是呀,每年圣殿许多人都想提升灵力去找翡翠石,可是大多数不是误食这两种毒物就是被饿死、渴死了,先前仙医也说想要制这毒物的解药,可是最终还是没有做出来,唉,真是可惜呀。”
“原来仙医爷爷也想制这种解药啊,看来我和他还真是想到一块去了。”
“是呀……”云义这个感叹拖得有些长,听上去意味深长……
良久,云义像是想到了什么对我说道:“对了,我有一次见仙医时他说他制作了一种器具,说是可以帮助炼制解药的,我记得是放在内室,我们现在一同去瞧一瞧吧。”
“真的?太好了,我们现在就去。”我听到这个消息兴奋不已。
到了内室,我们看见一个像沙漏一样的东西,那个东西上下都被东西塞住,接近于底部的地方有一层密密的细铁丝网,想必就是放药草的了。
“云义,这玩意儿真么用啊?”
“仙医说先将毒物从下端放入,然后再将另外的一种试验品由上端倒入,如果那种试验品能够解毒物的毒,那么毒物和试验品将自动变为粉末状然后透过这层网,在上端的空档处融合,这就是为什么上面空间大下面空间小的原因了。”
“那要是不行会怎么样呢?”
“要是不行的话两种物质便会分别隔着网子贴在一起。”
“哇!好神奇!仙医爷爷好聪明啊。嘻嘻……”
“现在有了这个我想我们会容易很多了。”
“是呀……”
此时,在梦云大陆另一个地方一场精心筹划的阴谋正在酝酿中。
“二哥,你为什么要杀死仙医爷爷,他可是阚家多年的老管家了啊,你究竟是为了什么?”这声音的主人是一名女子,只见她瘫坐在地上,眼里布满了伤感。
“紫凝,你要知道,我是为了你好,那人之所以愿意帮我们,是因为他曾经是我们阚家的老管家但是他是医者终究还是心太善良,这样会误了我们的大计的,况且我去的时候就感觉到蓝云义在门外,他发现你是在骗他他一定会冲进来杀了你的,要不是我……”
“二哥,你不要说了,我不信,云义一定不会害我的,他不会杀了我的,我不想听你说的那些,我不信,他是爱我的,他不会……不会……”阚紫凝的声音越说越小,显然没了底气。
“紫凝,我怎么说你才信,他不爱你,他爱的就只有小妹一人,从小都是,根本就没有变过,难道你还不知道吗?”阚方唯微怒,手指拼命的握着椅子的扶手强装镇静。
“纵使是这样,她现在也是爱我的,就算这么多年来我只是明珏的替身,我也会当这些是真的。他不会害我!!”最后几个字阚紫凝是吼出来的,那足以体现她的愤怒。
“好,好,你要证明是吧,好啊,你去,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这时阚方唯再也压抑不住了,也是生气,他指着大门的吼叫着。
随着阚方唯一句话的出口,阚紫凝便立马愤然飞身,出了门。
“哎呀呀,阚兄,何必如此呢,她可是你的‘妹妹’呀,你就舍得这般骂她?”只见一个身穿墨色华服的男子从屏风后走出来,满脸戏谑。他说话时特地把那句“妹妹”说得格外的重,因为他知道,阚紫凝并非他的妹妹,而他只是阚家老头在死了二子后捡来的一个孩子,而他,从小就对她的这个“妹妹”有着不一般的感情。
“南宫华景,你不要以为你是我的盟友我就不敢动你,你还是自己小心点儿为好!”阚方唯怒气未消,生气的甩甩袖子。
“哟,这就生气啦,我还以为你会想知道计划筹备得怎么样了呢,看来是我来得不是时候啊,我还是先走吧。”刚要他出房门,就听见一声喊。
“慢着。”
南宫华景转身,奸邪扬起笑:“看来你还是更在乎你的大业呢。”
“废话少说,到底怎么样了。”
“一切就绪,只要这次阚紫凝不再信任蓝云义回到这里来我们就可以开始行动,而且那些人都是分成很多路来的,量他蓝云义也想不到我们会这样集结人马,然后发动叛乱。”
“好,太好了,终于要到那一刻了!”
“华景,你觉得我们什么时候动手合适呢?”
“就在我成亲那一天吧,那一天肯定会有很多人来,我们那个时候正好下手。”
“嗯,是个不错的日子,可是你不是也喜欢木谜儿吗,就不担心她会因此而丢了性命?”
“我是喜欢谜儿,可那并不代表我不舍得让她牺牲,女人嘛,以后再找还是会有的,可是那样的机会可只有一次,你认为我会为了一个女人不顾自己的前途吗,那岂不是很愚蠢。”南宫华景脸上的透着阴冷,笑得诡异。
阚方唯听着南宫华景的话,不禁背心发凉,心里暗道:好恨的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