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看，也许他上一世的死亡不是偶然，也许是作死真的死掉了呢。
“你一直都在给楚殇离大小姐洗脑吧？我觉得如果是您说、不要和白小芊同学、洛冬夏同学一般计较，哪怕她的心中有些不情愿，到底还是会答应的——”
“……”
楚殇离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道：“没……没那回事——不要随意污蔑凡哥哥。是我自己看不惯……”
这个时候的楚殇离其实不太善于说谎，说谎的时候简直把自己内心脆弱的一面全部都暴露出来了。
“是吗？”风如夜的指尖按在眼镜的中部：“那么、你不如看着我的眼睛重复一遍您刚才的话？那样我就相信，并不是微生少爷加重了您的报复心。”
“你……你的眼睛那么难看，我有什么不得不盯着你眼睛看的必要吗？”
楚殇离结结巴巴的，总之是不敢抬起头看风如夜。
那份胆怯可以说是显而易见。
“就是不敢了？那么、果然呢。明明一句话就可以解决的，你却非要把事情闹得这么大。之前在洛冬夏同学赶她出去的时候，您只有最开始露出了慌张，之后就心安理得坐在那里继续听讲了。其实你的心中还是认为她是个麻烦的，才要假装慌张、为了让其他人不发现您的小算盘吧？”
风如夜站在了楚殇离和“洛冬夏”中间、斜了一眼“洛冬夏”：“你不必道歉。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如果我想要超越的人，是个随便和人道歉，哪怕不是自己的错，那么一定会被我狠狠鄙视的——我的鄙视对于您来说没什么影响、可是，对于楚殇离大小姐却有影响呢。”
风如夜淡淡笑道：“应该道歉的是你、楚殇离小姐——如果你不在这里道歉，说不定将来某一刻你回过头来会后悔，感觉自己就像是动物园的猴子一样，被耍弄被关在笼子还觉得自己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