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兰漪自恃练武多年,本是不把这纨绔子弟放在眼里,没想到他竟然是积年练家子,毕竟女子女弱,渐渐地落在下风,稍一迟缓,眼看那萧莺已是把一双爪子向她胸前伸来。
就在这时,伴着一声大喝"不得放肆",一道疾风隔开了两人。
诺兰漪稳住身子,回头一看,原来是萧景冲兄弟到来,隔开他们的正是萧景冲。
萧景阳满脸怒气,"我道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我府中欺压我夫人,原来竟是王兄,只是不知内人何时得罪王兄,还劳烦王兄亲自教训,妻子不贤乃是为人夫君的过错,我自会替他赔礼,能让兄长不辞辛苦擅自登门,不避嫌疑与弟妺过招,难道是杀父大仇。"
萧莺平生对他兄弟俩最是畏惧,今天是美色当前,忘乎所以,现在清醒过来,不禁惶恐不已。忙赔笑:"听闻弟妺武艺了得,一时技痒,切搓切搓而已,八弟不要生气才好。你我兄弟情重,本就无任何嫌隙,八弟言重了。"
萧景阳哼了一声:"我看王兄是恨不得多一些嫌隙了。"
萧景冲淡然:"既然王弟喜欢切搓武艺,弟妺无妨就切搓一下吧,也让为兄看看,王弟武艺进展如何。"暗里向诺兰漪使了一下眼色。
诺兰漪心领神会,也不声响,一脚用尽平生之力踢去,那萧莺本已胆寒,不加防备,更兼诺兰漪出招实在太快,又加上她满腔羞恼,一脚过去,只听"咔嚓"一声,那萧莺已是倒在地上,脸色煞白。
萧景冲佯装生气:"一家人过招,弟妺太不知轻重了,来人,快把小侯爷抬回去好生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