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刘禄手中捧着一封信,慌慌张张地走到赫影的身边。
赫影正在与妍如谈话,见到刘禄少有的慌张之色,立刻遣走妍如。
“出了什么事?”
“陛下,奴才刚才看到一封信在重华殿门口,竟无人知道,这封信是何时放在殿门口的。”刘禄擦擦额头的汗,把那信递给赫影,他如何能不害怕呢,这说明陛下的敌人就在这深宫之中啊!
赫影浓眉微皱,一把撕开信封,取出信纸读起来。
“果然是他,卑鄙!”看完信,赫影脸色暗沉,他怒气冲冲地撕烂信纸。
刘禄忙跪在地上劝解道:“陛下息怒,到底是谁这么大胆?”
“还有谁有这个能耐?自然是朕那个好哥哥了。”赫影负手走到龙椅前走下,他闭上眼睛抚摸着龙椅的扶手。
“这椅子,他就那么想要吗?”赫影睁开眼睛,瞪着刘禄问道。
刘禄哪里敢回答,只是不住叩头,“陛下乃真龙天子,这天下本就是您的。”
赫影冷冷地笑道:“真龙天子?只怕不少人把朕当成野种吧?”
刘禄不敢再开口,低低地跪在地上。
赫影支起头,深思道:“你把皇后请来。”
刘禄答应一声,慌忙去了。
冰凝心里犹如烈火烹油,正是拒绝江若容也不是,答应他也不是。
江若容却一门心思放在她身上,再也不肯放开她半分。
这时刘禄在门外高声喊道:“陛下请皇后娘娘移架重华殿。”如是喊了三遍。
冰凝推开江若容,起身道:“你好好休息,我去找妍如来。”
“不,不许走,不许再见他。”江若容跳下床,虚软的身子险些跌倒,他紧拽住她的衣角,料定她不忍心这样离开。
冰凝看他如此无赖,心里又酸又甜,忙扶住他回到床上,轻声道:“他找我一定是有重要事,雪舞如今下落不明,要想法子先找到她才行。”
江若容冷哼一声,扭头道:“他肯本配不上雪舞,朝秦暮楚,禽兽不如。”
“你……他毕竟是皇上,你这样骂他,随时都可能没命的。先不管配得上配不上,总要把雪舞安全救出才是,你好好养病,妍如马上就到了。”冰凝微咬了下嘴唇,挣脱开他的钳制。
“我和妍如什么关系都没有,不过她喜欢我,我又……看她可怜,才答应她跟着我的,你千万不要误会!”江若容身子前倾,再次抓住冰凝的衣角。
冰凝看他如同孩子般任性,到不觉微微一笑,拉过自己的衣角,嗔道:“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说吧,我现在只想救出雪舞。”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江若容看着她好不容易露出的笑容,心里稍感安慰,想到一会儿要面对妍如,又犯难起来。
冰凝走入重华殿,一路上已听刘禄说了一下前因后果,因而张口就问道:“他可是拿雪舞威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