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晴,你怎么出来了?”只见一身笔挺西装的司徒空站在离他们不远处。
一手插在口袋里,姿态悠闲,却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渐浓的暮色罩住了他,洁白的沙滩上映着他高大欣长的身影。
看到司徒空,林可晴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站在她旁边的夜牧星感觉到了她那份不寻常的慌张,她似乎很怕眼前这个男人。
定定神,夜牧星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司徒空。高阔的额前自然垂下的发,如同它的主人张狂着自信。
利眸如钩,似一面神秘的镜子可以映出别人的影子,却不让人看穿。英挺的鼻梁下,一张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扬,却没有一点点笑意,更添几分邪魅的冷然。
出于男人的本能,夜牧星知道司徒空是个外表优雅而内心晦涩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对女人来讲就像迷人的罂粟,有着无可抗拒的致命诱-惑,一沾沉沦,一沾注定受伤。
两个同样出色的男人相互打量着,眸中一片宁静,却暗藏着复杂的波光。
“我想出来走走。”垂下头,他邪狠的命令犹在耳边。“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这幢别墅半步。”
不安的涟漪一圈圈扩大,她怕他生气。真的怕,以前是不喜欢,现在是怕!唉……五年的时间早已物是人非了。
唇边噙着优雅的笑,缓慢地走近她。林可晴却可以感受到他喷薄的怒气已经一点点融入空气中。
铁臂占-有-性地搂着她的纤腰,霸道的动作宣告自己的所有权。垂下头,状似关心地看着怀中人。
“可晴,你怎么浑身都湿透了?”关切那么真,真到不似是伪装出来的。但林可晴知道,现在的司徒空对她不会有一丝丝温情。
“很抱歉,都是我不好。”一旁的夜牧星看出了林可晴轻微的颤抖,他不知道她和他是什么关系。但看他们的样子那么亲昵,应该是情侣吧。
不知为何,心头竟泛起点点酸涩。他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阐述了一遍,只说是自己太鲁莽,没弄明白。并没有说出林可晴当时的样子,任何一个正常人看到都不会以为她是在
“玩水”。
扣着纤腰的手改搂着她的肩,以这样的姿势强迫她抬起头。暮色下他的眼睛比星星更晶灿几分,一手轻托出她的下巴。
温柔地说:“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语气里浓浓的担忧和宠溺就像一个爱极了她的好情人,好丈夫。
心最柔软的地方,被电击了一下。麻麻的,暖暖的,这样子的司徒空仿佛回到了五年前的样子。
温柔倍致,体贴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