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不了决定，下不了决心。他在帮她，斩断她所有的退路。令她措手不及，却不得不接受。
“可晴，你在说什么？”温润的眼里竟漾起一丝惊恐，虽然淡到不行，和他相处了五年的林可晴还是看到了。
心一阵一阵的抽搐着，愧疚的淹没了她。
然，腰间的压力令她不得不咽入泪，抬起头，直视着楚亦凡惊慌、不解的眸。
“谢谢总裁这些年来的栽培，请原谅我的自私。在楚康的发展空间越来越小了，司徒总经理可以给我更大的舞台。所以……很抱歉！”攥紧拳头，指甲在掌心内掐出一道血痕。
她不能心软，她必须硬起心肠。现在的司徒空喜怒无常，她不知道他下一秒会做出什么来。
楚亦凡对她恩重如山，她不能让他一手支撑起来的公司有一点点危机。以目前楚康的实力是无法和易恒抗衡的，所以，除了顺从司徒空的安排外，她别无选择！
听到林可晴的话，楚亦凡霎时呆若木鸡。黑眸闪着受伤和不信，那种被人背叛而不自知的痛，一点点传达到林可晴心上。
闭了闭眼，眨掉眸中的酸涩，在心底大声地呼喊：“对不起……对不起……亦凡，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她再给不起什么。
因为她本就一无所有，连心都是别人的！
“可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楚亦凡再也维持不了冷静低吼出声，那如受伤动物般的嘶吼，令周遭的喧闹静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