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汨出几滴鲜血,如今却变成了血流如注。
“呃!”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那么强烈的疼痛感,但是直觉告诉她,此时应该表现的极为痛苦,而且还应该是那种隐忍的痛苦,似乎这样的把戏,好多年前就玩过。
“果然还是这般害怕疼痛感...”达到目的的人很是满意她的表情,围着她动弹不得的身体绕了一圈,手指一弯,一道水柱飘然而起,将古越紧紧裹住。
湖水筑起一道水墙,将古越围在里面,见不到外面的任何事物。
却听见外面的人幽幽的说道,“又是识人擅辨的结界,老头子还真是没什么新意,既然如此...那就一起进去吧...”说完化作一滴水珠融进了水墙之中,而后便看见水墙化作细流,与古越的身体融为一体。
“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古越只感觉自己被紧紧的束缚着,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向里面走去。
可是回应她的是更加轻快的步伐,以及一地的残红。
花非花谢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一袭白衣踏香而来,三千青丝与风徜徉,肌肤似雪,凝脂微露。远山眉黛,朱唇微扬。
南淮珏向来只知道那个清清淡淡的人独秀于人世,却未曾见过这般唯美的一面。
眼之所及,心之所到。缓缓而来的人每靠近一份,他的心率就漏一拍。几百年来,一直未平静过的心却在此刻找到了它久违的悸动。
“月儿,你回来了~”也许是画面太过美好,酒醉初醒的人还以为身在梦中,踉跄着身子就将佳人抱了个满怀,“月儿,你可算是回来了...”将人搂进怀里的时候,还像只小狐狸一般拿头蹭了蹭,嘴里不住的呢喃。
“放开我!”古越看着自己的身体被这么个登徒子抱在怀里,很是恼火,可是满腔的火气却没人能听得见。
“哦,原来是那只小狐狸啊...”就在古越想以蛮力挣脱禁制的时候,耳边却想起了戏谑的声音,“看你这神情,应该还没想起来吧。此刻抱着你的这位,就是在那只...”
“啊!”耳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一道惨叫声传来。
再次抬起头的时候,看见前一刻还睡眼惺忪的人,此刻闪着一双幽深的眸子,一手掐着南荣毓秀的脖子,一手将古越护在身后,“本君都已经打算放过你了,你却偏偏自己送上门来,不成全了你,倒是本君的不是了!”说着一把利剑出现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