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迎心说那可不一定,只要女未嫁,自己娶多少个,也不能剥夺自己追美的权利。除非徐蝉儿的师姐是个丑八怪提不起自己的兴趣。
徐蝉儿从怀中拿出一个绣工精致绣着花鸟的荷包,从里面取出一块小小的白玉交在许迎手上道:“这是蝉儿最喜欢的东西,现在交给你,当作信物。”
许迎看那块白玉,虽然只是一块未琢璞玉,却光滑圆润,拿在手上还能感受到蝉儿淡淡的体温。
“这块玉真不错。”许迎道。
徐蝉儿拿过白玉,亲手把系着红绳的白玉挂在许迎的脖子上,轻轻靠在他怀里,含羞带怨不依道:“坏人,既然是定情信物,你的呢?”
许迎一愣,自己身上哪有什么珍贵的东西?难不成说日后补给她?女孩子把自己珍藏的美玉交给自己,就像是托付了终身的,如此说会不会太儿戏?
灵机一动,许迎把手上的竹笛交还给徐蝉儿:“我身无长物,这把笛子我们一同吹奏,因而让我动心于你这个小可人,它算是我们的媒人。”
徐蝉儿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欢喜地看着手中的长笛,旋即捧在怀里:“我会保存它,视作生命一样。”
又混过去一关,许迎舒口气。不知为何感觉那么热,难道是喝了几杯酒上了头?
房间里好像生了炭炉,但环顾四望却没发现。
“怎么,热啊?热就脱几件衣服吧,反正这里没外人。”徐蝉儿看着许迎头上的汗珠笑盈盈。说完就伸手过来解许迎的衣带。
“不,不用,这样不太好,我们毕竟只是订情而已。男女共处一室,一方必有所失。”许迎觉得越来越热,起身避开道。
徐蝉儿咯咯娇笑道:“怕什么,即便有失,失的那个人也是人家女孩子嘛,坏人,再不脱我可就硬来了。”
“不用,我自己来。”
许迎心说跟这么个刁蛮的小主在一起真经不起折腾,赶忙把外面的长衫脱下来,好在古人保守,里面穿的都是不露肌肤的白色长褂,像医生做手术的穿着,再戴个口罩就更像了。要是像现代人一样脱了外面里面只剩下三角裤,在古代那就真是失的不能再失了。
“坏人,在那里站着干嘛,过来坐啊。”
徐蝉儿招呼许迎在床沿重新坐下,突然一手突然搂住许迎,另一只手去抓身后大缎的碎花被子。一下将两个人包裹在其中。
许迎正要挣扎,“嘘!”徐蝉儿突然作出噤声的动作。许迎微微听见屋外传来微弱的脚步声,有人来!
徐蝉儿凑在许迎的耳边吹口气,道:“其实,我在酒里面下了点药,不用担心,不是迷药也不是毒药,是好东西,嘻嘻!”
许迎正揣测是什么“好东西”,门“哗!”地一声破开,十几个人同时冲了进来,有官兵有江湖打扮的,最前面的一个正是男装装扮的冷薄嫣。
花娘、路师爷、苏锦纶一大票许迎昨晚见过的人物都在其列,这是摆什么阵仗?
“啊!”躲在被窝里只露出个小脑袋的徐蝉儿此刻若一只受惊的小鸟,趴在许迎的怀里,看似弱不经风实际是用手按住许迎的气门让他不能动也说不出话。这场面一看,就好像是这些人的到来打扰了她和许迎的“好事”!
撞破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