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溪姑娘?”他试探性地问,不过按照曹公子的意思,左将军对她属意,可如今看了看她身旁的男人,此人自称是该女子的相公,而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于是李柏不确定性地问清溪:“那么这位公子是?”
清溪拉住梧桐的胳膊:“李大哥,他说他是我相公,你说我应该是他的谁呢?”
清溪笑着说道。
李柏不自觉地舒口气,他总觉得这女子好事好些,但是做个将军夫人还是不够格的,既然他已经嫁人,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不知道李大哥可否借你与左将军通信的信鸽一用,我需要给将军写封信。”
“自然。”
清溪把信写好之后,没有立马把银子给他,而是选择把自己的地址留给李柏,告知他,若是有信息,万望通知下。
李柏点头,要留她吃晚饭。
清溪摇了摇头,推辞。
之后,暂无他话。
远在西北的左将军收到信后,已是六月之后了。
他小心翼翼地扯开信封,只见信封中的字迹很是娟秀。他勾唇一笑,这字他认识,以前她曾写过。
“将军,见字如面。我已经按照约定准备了万两白银来赎回卖身契,可是我找您并不方便,所以万望您在空闲的时候,或者若是您不太方便,您也可派一人前来取。清溪敬上。”
寥寥数语,只是提起他的约定。
左将军微愣,是否所有女子都是这般不解情趣?
曹公子看到将军这幅表情也是觉得十分神奇。这世上只有将军气他人的份,而不是他被气成这份上。想他东吴与其他游牧民族所有人联合起来,也不是不能耐我左大将军如何。
他嘿嘿笑着,见到写信人是谁时,有些了然。
嗯,说起来好久没有见清溪这个知己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曹公子这边念叨着,清溪那边忽然打了一个寒颤。
她摸了摸鼻子,哎,可恶的下半年又要开始了。好痛苦啊。
清溪摸了摸额头,烫的要命,她想,这样下去,她是不是撑不到二十五岁,就英勇就义了?她觉得这个可能性真的很大。
抱着一大块冰袋,清溪还是觉得热的要命。
梧桐看到她这样也是发愁,整日里泡在医书里,也不知道多多关心她。清溪哀叹,果然是没有人疼啊。
“谁没有人疼啊?”刚从书房走出来的梧桐听到这句话时候,有些纳闷,于是一时忍不住好奇心便问了出来。
清溪抱着冰块,从手边拖住一个正撒欢跑的小黄鸭的腿。
“我们小黄鸭那么年纪轻轻就没有见过父母,果然是没有鸭疼。”
“可是有人疼啊!”梧桐磨着牙齿,“等它再大些,我会好好跟它谈谈人生的。”
说完,还不忘记转了转有些酸痛的手腕。
清溪吓得一把抱住黄鸭。
“你若是把它炖了,我……我……”
“你什么?”梧桐皱眉看着清溪,显然有些不想知道她接下来的话,不过潜意识里有希望她能说出些什么。
“我离家出走!”清溪说得可谓是义正言辞。
“离家出走?”梧桐笑的危险,这个词语,他是十分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