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们都老了,爬不上去。想请人来修费用又太高了。我们做这小生意的,够糊口就差不多了。”大娘叹道。
真是世道沧桑。
儿子女儿都大了,少了个孝字,有等于无。
可怜天下父母心哪!
“哎,姑娘,你打哪来啊?不像是我们村的。瞧你这装扮,只怕都不是东依郡的人吧?”陈大娘问道。
这雨居然下了整整一个时辰,何诗也就一直陪着她说了一个时辰的话,陈大娘才问起何诗的来历来。“大娘,我也不知道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我记得一年前我第一次醒来的时候,是在绝峰岭山脚下,身上都受了伤。后来有个上山采药的好心大夫碰上了我,把我给治好了。然后就说我的脑子里有些淤血影响了记忆,便记不起以前的事情来了。现在四处漂泊,无以安家。”
何诗撒了个小谎。
双眸凝聚水雾,除了那块暗哑的胎记碍眼外,倒显得几分可怜。
陈大娘见此也生了几分恻隐之心,见姑娘跟她如此有缘还谈得来,便道:“姑娘若不嫌弃咱们是卖小摊的,不防就在此住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