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何诗才认认真真地打量起夏来候。
端端正正的脸挂着几分戏耍神情,眉眼之间流露出丝丝纨绔之气,这眉眼棱角有几分眼熟,一时之间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调笑的姿态让何诗一阵恶寒:哼,自命风流。
“少来这套,堂都没拜算什么夫妻。”
何诗斜睨了他一眼,用嘴型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大声嗲道:“相公,请!”
很别扭的先降低了N个B小调,然后再用力地嗲出来的声音,说的人难说,听的人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炎炎夏夜里寒毛竖起。
想想啊,本是女子的声调却要偏偏装成个男子的声腔,然后再在男腔的基础上再装成女声来嗲,听了鸡皮不掉寒毛不竖还真不是正常人。
房门外的众人“扑通”“扑通”地全倒在地上,然后赶紧爬起来,一溜人全走光。
听墙角才听两句话就落跑的人还真是少,估计就是听夏庄主的新房墙跟才会这样。
“今夜打算怎么睡?”何诗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