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留着小命回到二十一世纪去呢!
不知东南西北的何诗,东张西望地沿着街面墙壁走过几条街后,听着更夫打更的声音,已经四更天了。
何诗避开更夫,悄悄地躲在一处偏僻的大树底下,准备用米酒水涂擦脸上的胭脂花弄成的胎记。
怕没有效果,便从手上的痕迹涂起。
搓涂了一两分钟,在皎洁的月光下细看,果真慢慢淡化不见。
何诗心中大喜,忙用手沾着酒米水往脸上涂抹。
怕没有搓洗干净,何诗就差把整个脸埋到碗里去洗了。
就那样从四更弄到五更,路上行人多了起来,何诗才停止了搓揉。不用照镜子,她都知道她的脸现在非常红。
所以她静静地靠在树根底下歇息着。
不知镇国府的火烧起来了没?
真烧起来了,她就解脱了。
她就自由了,是自由身了。
还有她的脸,她的脸太招人了,没穿男装之前先拿块布蒙着,还有身上的这套衣服得找另外一套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