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离渊一听眉头紧皱,他看看台上正在同大家说笑的司仪,紧了紧握着苏茗的手,小心地安抚道:“不准听别人乱说,等典礼结束我再好好和你解释,好吗,不准乱想。”说着,亲了亲苏茗的脸颊,正好司仪示意他们上台,苏茗被他拉着走到了宾客面前。
苏茗的心完全没有在典礼之上,但是看到徐离渊一直带着讨好的眼神,又碍于父母皆在望着他们,她在一片混乱中完成了自己的订婚典礼,一圈儿转下来,苏茗可以退场了,当时她明显感觉徐离渊松了一口气。
徐离渊给苏茗一个安抚的眼神,就让徐离洛陪她回房间休息了。一直到宴会结束,苏茗出去同父母宾客们道别,再同徐离渊一起回家,她都没有同他说一句话。甚至在只剩他们两人的时候,那枚刚带上不久的钻戒就被她摘了下来攥在手中,硌的手心生疼。
一路上徐离渊几度想握苏茗的手,却都被她冷冰冰地躲开,徐离渊始终无奈又苦恼地看着她,心中却在诅咒那个王婧挑什么时间不好,偏偏在订婚宴上打电话给他还让苏茗听到了,暗叹一口气,太倒霉了!
两人先后走进家门,苏茗直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后脚进门的徐离渊,明显是在等他主动交代。
徐离渊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苏茗面前看到她手中早已摘下来的戒指,脸上闪过一丝阴霾,却还是好声好气地同她解释道:“王婧是我的同事,也是我上一任的女朋友,后来因为性格不合,就分开了。已经一年多了,我对她一直都没什么感觉,当初也是她主动提出交往的,后来分开了就再也没有交集,一直都是以同事关系相处的,谁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打来说那些话,那些话根本没必要放在心上。”
苏茗静静地听着,确定他讲完了也不吭声直接将手中的戒塞到他手中,一言不发地回了房间。
徐离渊握着那还带有苏茗体温的戒指愣在当场,听到“啪”地关门声,徐离渊有些慌,他立刻跟过去开门却发现们已经被反锁了,他急得大喊:“茗茗,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我哪里做错了你直接告诉我好不好,你别这样,我们有话好好说。”
可是等了半天依然没有得到苏茗一丝回应,徐离渊急得原地打转,最后突然想起家里有房间的备用钥匙,但是他知道若是冒然用钥匙开门进去,苏茗一定会更加生气。因此,他只有先同她打招呼道:“茗茗,你不说我也不知道你究竟为什么生气,我不想在订婚日闹矛盾,你若是不打算同我说清楚的话,我就找钥匙开门进去了。”
果然静静等了片刻,苏茗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过来:“反正这里是你家,你爱怎么进怎么进,但是如果你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我会用实际行动让你想清楚。”
徐离渊正在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实际行动,但是一听到里面翻箱倒柜分明是在收拾行礼的声音时,他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可是无论他如何想都想不出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呀,就在他抓耳挠腮的时候,苏茗的房门一下子被打开了。
徐离渊欣喜地望过去,却见她正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表情冷淡地看着他说:“也不用麻烦你用钥匙开门了,我直接走就是了。”说完,就要从徐离渊身边离开。
徐离渊下意识地抓住她的手,低声下气地说:“茗茗,你应该知道的,我真的和那个王婧已经没什么关系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