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以。
她松开手，不眨眼地盯着他上下打量，不怀好意地笑。
慢慢地，顾凤麟的神色变了，白玉般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再迅速蔓延到脖子。
他的眼神也在变化，眼睛变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更黑更亮。
他就那么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眼里仿佛有两个黑洞，会吃人。
慕云晗先就心虚起来，讪讪地起身，外强中干：“不许这样看我！再看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她被重重地拽下去，随后眼前一抹阴影挡去了亮光。
她抓住他的发髻，将他拉起来，强势地道：“说，你喜欢我！”
顾凤麟靠在迎枕上，懒洋洋地笑，眼神却是无比认真的：“我喜欢你。”
“很喜欢，很喜欢。”
“很喜欢，很喜欢。”
“爱到不要命。”
“爱到不要命。”
“行了！”慕云晗拍拍顾凤麟的肩膀，眉梢眼角俱是得意：“我原谅你一半了。”
“只是一半吗？”顾凤麟很不满意，拨弄着她纤长白皙的手指，对着阳光看上面的纹路。
“只是一半，其余的要看你以后的表现。”慕云晗把手拿回来，不给他看。
“啧，小气。”顾凤麟施施然：“我看你手相，像是有官相啊，真是奇怪了。”
“官相？你又逗我，你还会看手相？神棍。”慕云晗口里不屑，把他的手拉过去：“我也会看，让我给你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