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藕作花风已秋,不堪残睡更白头。
晚雨带叶归飞急,去作西窗一夜愁。
风更紧,愁更愁了,铺满了整个死过了人的亭子,我久久的站在陈天来的身后,一句话也没有说了,因为我不知道我还能说些什么,我还能作些什么,他也是一句话了不说,直直的看着落在地上的尸体,陈天来的眼中似乎有泪水了,但是天还是很黑,我无法看出他眼是的泪水,我只能去感觉,只能用心里最真的感受去感觉这浓浓的情意。
天,是一块块的惆怅,云在天空无处不在,可是我看不见,枫林寺,是个不为人知的小地方,也没有人知道这里发生的悲伤,我这个时候躺在枫林寺的神台上,神台上是布满了灰尘的,我就是这样的躺在上面,我想睡一会儿了,但是我还是睡不着。我听着寺门处的风,一阵阵的略过耳畔,这个时候陈天来却不见了,他去进埋尸体了吗?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
风紧紧的在亭子处,不肯离去,风在等待什么吗?我不知道。只是亭子这个时候也空了,周围也没有一个人,天上也没有一颗星,只有血还在地上发着看不见的光,一切都显的如此的安静,一切都让人不知道何去何从。你累了吗?在这个故事最后的关键你不能躺下,因为,我觉得这个故事值得你去读一读,也许我的文字并不能让你感动,但我觉得最珍贵的是,我的文字却可以教会你很多东西。每一个人都是自己的神,不能听到世界外的风声,我站在我的世界里一直在哭,没有一个人能看到,也没有一个人能证明我的存在,我要做的就是完成我的路,并在这路上留下自己的足迹。我并不伟大,在这样无星的夜空,在伟大的人也是不会被人看见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在走,一直在走,在这个故事里,或是以后的故事里,我不停的让自己感动着自己,只因为要证明自己,并成功的完成自己的梦想。
曾经有一个人出现在我们的故事里,他有一个名字叫作:影子。夜,这个夜,有无尽的风,他又一次出现了,出现在了一个荒凉的火车站,他手里拿着一张票,是一张火车票,我们知道他要走了,因为这里似乎已经不太需要他了,他站在风里,长长的火车就要开过来了,他神情无比的淡定,就像是一位看惯了风雨的老人,他一动也不动,直到火车从他身边滑过。他静静的坐在了一张靠着月台的椅子上,远远的看着有一丝发亮的天线,天一亮,也许他就要从这个地方消失了,下一个月台是通向哪里的,没有人知道,也许他自己也不知道吧。
火车的鸣笛,天边的光线,一起来了,他站起了身,走到了等车的地方,火车开了过来了,近了,近了,就在他的眼前了,他的脚已经开始动了,终于要离开这个地方了他也许是这样想的吧。火车终于停住了,他的脚开始走了,他低沉着头向车门走了过去,但是他只是走了两步就发现自己再也走不动了,他的面前有一个人挡住了他,他怒了,想说话,他抬头了,但是他并没有说话。他的汗在背后流了起来,他的脸开始变形,他的手在颤抖,他的人要崩溃了,他终于跌倒在了铁路边,嘴还在不停的开合着,但是他已经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遇到了谁?谁能把他吓成这个样子?他对面的人已经蹲了下去,把脸靠在了他的脸上,直直的看着他,眼睛里有一丝丝的光,晨光里,有无数的人,在看着这样的镜头。晨光里,一丝丝的痛意,在无尽的漫延着。
:“没想到会是我吧。”那个人几乎是把脸贴到了他的脸上说了这样的一句话。影子没有动,一动也不动了。影子说不出一句话。但,影子为什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呢?
:“走吧,跟我走吧,我想好好跟你聊聊。”那个人说完这句话。就抓着他的衣领带他离开了月台,他们的下一个月台会在哪里停留呢?》
有花,有坛,这是一个公园,废旧的公园,在晨光里,没有一个人在这里出现。这里的确很静,静的吓人。他们两个人坐在一丛幽幽有着阴阴寒意的花台上。身后就是花,青色的四季青。
:“吕素衣,我没叫错你的名字吧,我记得我很旧以前有一个朋友也叫吕素衣,但是他是个很好的人,他喜欢阳光,而你不会只是和他同名同姓吧,我知道你的名字,但却并不认识你,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那个人对影子说到。原来这个一直只能在黑暗里生存的人就是吕素衣啊。吕素衣,不是个酒鬼吗?》吕素衣,不是个警察吗?怎么?怎么?会在这里,会是这样的一个影子,会是这样的一个只能在黑暗里生存的影子呢?
:“以前的吕素衣已经死了,死了很久了,也不可能活过来了,今天的吕素衣,只是有个躯壳而以,你也许不知道在黑暗里生存的人,其实都非常的希望得到阳光,但是已经太迟了,一切都不可能重新来过了,你说是吗?我亲爱的永远也死不了的朋友莫雄骄。。”吕素衣说完这些话,已经是汗流背湿了,他好像很害怕他旁边的那个人,也就是莫雄骄,为什么莫雄骄被打了一枪后,还没有死,没有人知道,连吕素衣,这位杀他的人也不知道。
:“有些事,是可以重新来过的,错了,难道我们能错一辈子吗?每个都有自己的理想,理想有白色的,也有黑色的,有阳光的,也有阴暗的,但是在关键的时候我们就要做出正确的选择,不然我们就会成为人民的罪人,永远活在许多人的仇恨之中,永远痛苦一辈子。不是这样的吗?”莫雄骄说完这些话直直的看向吕素衣,吕素衣这个时候紧紧的咬着牙,紧紧的握着拳头,深深的陷入了沉思之中。过了好久,好久,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处,阳光已经展了出来,时间终于跳到了今天的阳光里了,一切是结束的时候了吗?还没有人能定意这样的结局。因为有人还没有睡来。
:“你要我做什么?”过了好久之后,吕素衣终于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我要你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胡千里害的人还少吗?我让你自己说,以前我不怪你,但是,但是,现在,现在,你难道不能站出来吗?替我们证明一下,帮我们一下,我们一起找出最后的真相,这样不好吗?”莫雄骄越说越是激动,好像忍了太久,太久,让他失去控制了似的。
:“胡千力的事,我帮不了你,我已经收了钱,不好意思我就要走了,请你不要在来打扰我了。”吕素衣还是咬着嘴唇说出了这样的几句话,然后他就站了起来,大步的向外走了去,他要走没有人能挡住他。
:“你走,你走,我知道你要走没有人能挡住你的,你走,你走,你把阳光抛在背后,你把黑暗背上了肩就这样走了,哈哈,哈哈,你很好,你走,你走,永远也不要再回来,永远抛弃这里的人们,永远离开你自己的信仰。”莫雄骄越说越是激动,但他并没有站起来,他只是远远的看着吕素衣的背影越走越远,越走越远。突然吕素衣还是站在了远远的地方,阳光一丝一丝的照在他的肩上,他手轻轻的扶着肩上的阳光,泪水一滴一滴的从眼中滑落了下来,无声的滑落了下来,他定在了哪里,当他听到‘永远离开你自己的信仰’的时候。他手力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好久,好久,莫雄骄就这样远远的看着他,吕素衣,就这样静静的站在远远的一个地方的阳光下。天空的阳光像雨一样的下了下来,吕素衣就是这样的站在这阳光雨里。也不知莫雄骄看了多久,也不知吕素衣到底站了多久。终于吕素衣开始移动了一下他的脚步,他转了过身,直直的看着莫雄骄。莫雄骄站了起来大声的向他喊到:“其实你杀我我并不怪你,只要杀了我,能换来更多人的性命,我没什么,我愿意,其实我真的没有怪你,我知道这不是真正的你。”莫难骄一字一字的说到,吕素衣,紧紧的闭上自己的双眼,做最后一次在黑暗里的呼吸之后,就飞快的向莫雄骄跑了去,然后两个人就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阳光下,在他们的身上洒满了阳光。终于吕素衣说了这样的一句话:“我跟你走。今天就是胡千力坐帮主之位的一天了,我们赶快吧。”然后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了阳光下的花园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