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静静的看着我,没有再说一句话。我轻轻的把小灵放下对着她说:“哥哥知道小灵最怪了,哥哥要走了,不过哥哥有事,等办完事了,哥哥一定回来看你,好不好啊,你要相信哥哥,好不好,然后,你也一定要听话,好好的听婆婆的话,好不好?”我轻轻的说完,就看到她眼角的泪水,我替她轻轻的擦干泪水,喃喃的说着:“小灵不哭,小灵不哭。以后有人欺负你,你就跟哥哥说,哥哥一定好好的教训他们,你要相信哥哥,好不好,我走了,小灵,记住一定要听话啊。”我说完,把小灵的手放在了老婆婆的手里,头也不回的跨出了大门,远远的走了去,莫言和莫冷,在后面轻轻的跟了上来。
院子里,静静的立着两个人,一个老太婆,一个小女孩,两个人都是满面的泪水,他们静静的立在院子里,看着,看着,一个消失了的背影。
老婆婆嘴里喃喃的说道:“但愿他平安,但愿他平安。”
小女孩嘴里叫着:“哥哥会回来吗?哥哥会回来吗。婆婆,你说哥哥会回来吗?”
:“会的,他回的,因为他是个好人,是个不一般的好人。”老婆婆说完,抱起小女孩走进了冷冷的屋子里。
铁青走进了他的密室,这是他一个人的秘密,他相信不会有其他人知道。他走了进去,这是一个很大的地下室,两壁上有昏暗的灯光,这个时候他正坐在一张椅子上,静静的想着事情,椅子前方是一张桌子,桌子上是一个大大的箱子,箱子被他轻轻的打了开来,里面是清一色的钱,一张张的铺满了整个箱子,他正在看着这些钱,呆呆的看着,他站了起来,走到了一个书架前,上面有许多的书,但他拿的并不是书,而是一根铁管,这铁管里会有什么呢,铁管是从墙壁的一个孔洞里抽出来的,不知道是谁从墙壁外面塞进来的,铁青的呼吸有一些凝重了,他轻轻的在桌子上敲击着这根铁管,铁管是空的从里面滑落了一张纸条,一张发黄的纸条。
纸条平铺了开来上面赫然的写道:
铁青三哥亲启:在下寻访月余,终于寻得此信下落,但是信并未被取回,只因其中多有原因,纸上难言,还望三哥能前来相会,共同设计,取回此信,小弟在东城南枫林寺外湖亭静等。
落款处赫然写着二个字:雄骄。
铁青的脸变的无比的冷静,他静静的看着这封信,眼睛定在了雄骄这两个字上面,在也不能离开,他在心里想,这个秘密到底何日解开才算是好啊?也许永远不解开才是好。铁青把信收了起来,坐在椅子上看放在桌子上的箱子,箱子打开着,大大的打开着,他在笑,冷冷的笑,嘴里喃喃的说道:“二哥啊,二哥,胡千力啊,胡千力,你就等着瞧吧。三天后就是你的死期。”他说完眼睛里闪出了凶狠的目光。然后铁青就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声音说不出的恐怖,说不出的让人悲伤绝望。
这里是个空空的大堂,大堂的门已经紧紧的闭上了,但是铁青已经不在这里了,因为他在密室里。墙壁上的三个字:扬马门。这三个字又轻轻的被倒了过来,石门轻轻的开了,一个人已经走了进去,他是谁?没有人看清,他混身都是让人看不清的,因为他已经伪装了。他轻轻的走进了石门,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什么是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他静静的听着铁青说的每一句话。当铁青正在哈哈大笑的时候一把刀已经轻轻的插入了他的背后,铁青一张脸惊呆了,当他转过头的时候只是说了一句话:“是你,怎么可能是你?”然后他就轻轻的倒下了。铁青的尸体被他轻轻的托了出来,他从铁青的怀里拿出那封信,塞进了自己的怀里。但密室里的箱子里的钱还好好的放着,还是那样的静静的打开着。铁青被平静的放在了大堂外的椅子上,然后扬马门三个字又倒转了回来,石门关上了,什么也没有留下,一点也没有。一切安静的厉害,人也早就消失在了黑暗的大门外,只有铁青的头轻轻的躺在桌子上,只有他的背后轻轻的插着一把刀,但刀这个时候已经消失了,什么也没有了,曾经的一切都好像是突然间来,然后就又突然间没有了。大门还是紧紧的闭着,里面暗的没有一丝光线。
是谁杀了铁青?是谁?
为什么要杀死铁青?
窗外,谁人的窗外?还在滴雨。滴雨,滴雨?滴到何时的雨?
荒芜和零乱并存。
在人生的记忆里,一切都从未如此的平静。
死亡来临的是如此的沉默。
雨还在下吗?是,还在下。下在有些人永远的心里。可是这场心雨几时才能停呢?
给我钥匙,让我打开心灵的窗,关掉心雨的闸门。
从此不管多大的雨,也将不再是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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