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不过横塘路,但目送,芳尘去。锦瑟华年谁与度?月桥花院,琐窗朱户,只有春知处。
飞云冉冉蘅皋暮,彩笔新题断肠句。若问闲情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院子里,雪轻轻的飘着,三个人站在雪中,为谁飞舞?大门在飞雪中,吱吱的响了起来,一会儿被轻轻的推了开来,当我和母亲还有弟弟望过去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奇迹,一个身体平静的躺在了我家的大门口,我们相互问道:“这是谁?”但随后就都沉默了,因为我们谁也不知道他是谁,三个人慢慢的向门边移了去,生怕这是一个陷井,但是门外真得是躺着一个人,我们不能见死不救,终于我们还是到了门口,雪落满了他的身体,我们看不到他的样子,我轻轻的走了过去,听到了细微的呼吸声,我俯下耳的时候,听到他喃喃的说着一句话:“救我,救我。。。。。。”我向母亲递了个眼色说:“他还活着,并且不停的叫着说让我们救他。”这个时候弟弟轻轻的拍掉了他身上的雪,我看见他的身上满是被刀划过的痕迹,弟弟表情严肃,沉默得不说话了,:“救人要紧。”母亲说,我一把抱起了地上的这个人,只见他的衣服已经是脏乱不堪,上面都是一个个被刀划过的痕迹。我不仅心里一阵阵的难过,什么人这么狠啊,下如此的重手,这不是非要治人于死地吗?来不急想那么多了,还是先救人要紧,我抱着他冲进了房间。
三个人紧紧的围绕在他身边,母亲小心易易的在替他洗着伤口,擦着身上的血迹,我们每个人的心,都重的很,这就是一个迷,我们想着快点能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但是他静静的躺在我们身边没有一点苏醒的意思,到处都是一片空白,雪铺满了大地,我起身说:“我去关好大门。不能让太多人知道。”母亲点了点头,弟弟没有说话,我走了去,静静的来到大门前,向外面张望了一下,似乎没有人我才关好了门,回来。整个天空扭曲着一张惨白的脸,不停的吹着雪,落无尽的白,染在我无边的旷野,染在这黑暗的世界,可是洗不掉一丝的污点。夜了,我们三个静静的守在他的身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的身体在不停的抽搐着,似乎身上的每一寸皮肉都很痛,只是我们体会不到这种痛苦,但这种痛苦是如此的清晰的展现在了我们的面前。我转过身看着母亲和弟弟说:“我们总不能这样守着他吧,我看这样算了,我们轮流的看守他,今天就我吧。你们都早点休息吧。”
:“还是我来吧,我比你们细心些。”母亲说。
:“我来吧,妈!”弟弟说。
:“我看这样算了,他现在是没有生命凶险的,今天就由我来照顾他吧,明天再换你们。妈,你看,这样行吧,听我的吧。”我说。
:“好吧,今天就你吧。照顾好他,知道吗?”
:“知道了,放心吧。”
弟弟在一边摇了摇头说:“明天我来,别跟我抢啊,妈。”
母亲一边笑,一边说着:“好,好,好。”
:“先就这样吧,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吧。”
:“好,哪我们就先走了,你小心点。”母亲对我说。然后说完就走了出去。
弟弟站了会儿,想要说什么,但是还是没有说,之后,他也走了出去。
一个人的时候我不自觉的犯起了困,不停的打着磕睡,头一个劲的向往地上栽,我不停的揉着眼,用力的摇着头,但还是困的不得了,然后,我出去,我冰凉的水洗了一把脸,把堂屋的门轻轻的推开,又轻轻的关上,一个人在夜雪中享受着来自大地对我一个人的寒意,感觉清醒了不少后,我就回到了屋中,听见他躺在床上不停的咳嗽着,我走过去,用毛巾擦去他脸上的汗水,不停的给他轻轻的拍着胸口,然后就看到他微微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