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笙不解的望着他，“怎么了？”
帝爵暗沉深邃的眸直盯着老人，却是没有说话。
“不愧是帝主，你赢了。”夜立淡淡的抛下了这句话，却是令夜笙笙的内心深处掀起了骇天巨浪。
“爷爷……”她美眸泛着涟漪，眼眶不由都红了。
这一次，她彻底明白了过来，连向来疼她的爷爷都参与了这件事。
“这次事，我负全责，他们这些人都只是在遵照我的吩咐做事，还请您从轻发落。”夜立的眼神在老管家、夜漠寰以及夜飘零身上分别瞥了一眼，恳求的说道。
“爷爷，为什么啊？”夜笙笙眼角泛着泪光，事情的真相令她的内心崩溃。
“是我的错，将整个夜氏都卷进了帝氏的权力纷争，爷爷是罪人。”夜立说完之后，眼神慈祥的望着她，“笙笙，不管怎样，爷爷也是爱你的……”
他说完之后，眼神逐渐变得黯淡，声音也越来越弱……
“爷爷！爷爷！”夜笙笙脸色剧变，上前扶住了夜立，但是老人却再也没有回应她。
“你怎么了，爷爷，不要开玩笑了。”她摇着老人的肩膀，却是不管怎么摇都摇不醒。
夜墨冉无声的走到闺女的身后，轻轻拍着他的背脊，他的眼眶同样泛红。
如果换做是他，遇上这种事，恐怕也会事前服下毒药。
“笙笙，爷爷走了，让他安心的去吧……”他取出纸巾擦拭着夜笙笙的泪水，“记住，爷爷是爱着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