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熙伸手来摸摸我的额头:“烧是退下去了,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我脱口问道:“旦王呢?”
“旦关你什么事?”
“他救了我。”
雍熙站起来:“那你是不是要以身相许?”
我真是恨极了他这副德行,强撑着身子站起来:“他救了即将被金妃谋杀的我,就算以身相许也不为过。总强过有些人前一天还是温存软语第二天就将我贬去冷宫的人好!”
“别明里暗里地骂朕。”雍熙耐着性子,“朕这样是有苦衷的。”
“苦衷什么呀?”我咆哮,“我赵斑儿差点就小命呜呼了,你还苦衷?你苦衷怎么讨好金妃吧?”
看着我站在龙床上癫狂,雍熙觉得很有趣似的,呵呵地浓笑问:“呦!你这小丫头还吃醋了?”
我狡辩:“谁……谁吃醋了?”
雍熙拿着药碗走近来:“吃醋的女人最会发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