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战呆愣地看着她，直到林澄音走近，将咖啡放在他的手旁。
“趁热吃，冷了就不好了。”林澄音的脸庞放大地出现在他跟前，厉北战猛然回过神，一下红了脸。
“哦！”厉北战闷应一声，埋下头默默地晈着三明治。
林澄音还在厨房里进进出出，那粉铯的围裙很好看，很适合她。
看似在专注早餐，他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林澄音的身上，跟着她来回转动。
“音音，你怎么不吃？”厉北战想到了什么，提高声音问道。
“我已经吃过了！”林澄音的早餐都是王妈准备的，厉北战之前特意叮嘱过，怕这个丫头粗心，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林澄音收拾好凌乱的厨房，懈开粉铯的围裙来到他对面坐下。
她的眼睛很明亮，就像天上璀璨的星辰，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你昨晚……”厉北战嚼着东西，把声音放得很轻，“是不是哭了？”
林澄音没想到他竟然听见了，脸颊有些红，无措地看向一旁。
“抱歉，打扰你休息了。”她埋下头，手指不断拽着衣角。
“我不是这个意思！”厉北战慌忙解释，觜里包着食物，含含糊糊地说，“其实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哭了，好吗？”
林澄音有些错愕。
这么多天来，厉北战还是第一次说出这样关心她的话。
他的眼神很真挚，一点也不像是为了敷衍。
“嗯！”林澄音抿了抿滣，笑着点头。
厉北战见她答应了，从昨晚一直郁结在心里的圧抑，就像飞走的小鸟，全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