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婉茜没想到林澄音会这么说，赶紧上前打圆场：“你急什么，姚总都没着急！”
本来姚总的脸铯已经有些难看，有了方婉茜这句话，才稍稍好转了些。
“对啊，小林，你坐下，”姚总拍了拍身旁的空位，“我们好好聊聊，你们这些初出茅庐的小女孩，有时候啊，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还需要多学习！”
方婉茜见林澄音不依，道过歉后，把她拉到一旁的角落，小声叮嘱：“你还想不想拿下合作了？”
“想啊，当然想！”
“既然想，就别违逆他们的意思！”方婉茜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叮嘱道，“姚总很喜欢你，如果一会想和你单独处处，你就乖一点，别让他不高兴。”
单独处处？这话怎么听起来有些不对劲。
“什么叫单独处处？”林澄音已经察觉到不妥，看着方婉茜的眼睛，里面仿佛带着美杜莎的魔法。
“澄音，你经验不足，我不怪你！别说姐姐不教你，”方婉茜往前凑近了些，低声提醒，“要想别人和你签合约，有时候不付出点什么，怎么会那么顺利？”
林澄音还没傻到这个地步，当然知道方婉茜的暗示是什么意思。
她猛然看向一旁的姚总，仿佛揭开他那人模狗样的面具，看到了他内里的腐败和恶心。
“待会如果姚总要带你走，你就乖乖的，别毁了这单生意，知道吗？”
林澄音的手掌下意识地紧握，毫不犹豫地说：“方经理，这种事我不会做的！如果你想让我用这种方式换来合作，抱歉，我做不到！”
拒绝了方经理的话，林澄音打开门就要离开。
姚总和王总都跟着看来，好奇地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