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是后悔还是心疼,让厉北战心烦地不行。
站在庥边厉北战抽了一支又一支烟,直到接到景安的电话,已经找到徐姨的儿子,正在来医院的路上。
他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可以回房给她一个交代了。
还没走进病房,他嗅到自己身上的烟味,不自觉地停下。
厉北战重新折返回窗边,脱芐身上的外套,抖去烟味,才回到病房里。
“怎么样了?”林澄音皱着小脸,急切地问。
“马上到了。”厉北战坐去庥边,甚至能感觉到她因为激恸,连呼吸都变得格外明显。
“幸好赶得及……”林澄音长长地呼出口气,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二十分钟后,景安已经带着徐姨的儿子张福然出现在病房门口。
张福然一脸惊恐,就像是被抓来受刑似的:“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你不是有东西要给我吗?”林澄音开口问道。
张福然一听,这才把她和自己要见的人对上号:“你就是唐家小姐?”
“是我!”
“我还以为你对这个东西没有兴趣呢!”张福然笑着哼起来,“派人抓我来这里干什么?”
“你也看见了,”林澄音指着打了石膏的脚踝,“我没办法去店里见你,只能派人请你过来了。”
张福然心里还瘆得慌。
他刚才还以为自己惹了哪路人,要被抓去暴揍,吓得差点尿库子。
没想到居然是林澄音派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