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也是齐衡让人送来的？
“除了咖啡机，你是不是还送过一张玻璃茶几来？”季芷安试探道。
齐衡没有避讳，点点头：“是我。”
他才不屑当无名英雄，既然送人东西，当然希望让别人知道是他做的。
之前的玻璃茶几，是被人来找茬的时候打坏的。
除了店里的人，和那些捣乱的人外，应该不会有人知道。
季芷安很好奇，齐衡怎么会知道店里的情况？
“你早就知道我和澄音开了咖啡店？”她抽丝剥茧，想偠一层层将齐衡的话给套出，“一直在暗中观察？”
想到齐衡对林澄音的企图，他关注有关林澄音的事也不出奇。
“柏南市的事，我有什么不知道的？”齐衡狂妄地回答，实际上，他一直派人在暗中盯着季芷安，是她自己不知道罢了。
季芷安压根没有发现，自己的生活早被齐衡派来的人渗入。
那这么说起来……
季芷安又想到了什么，脚步不自觉地朝他靠近：“之前有人来店里捣乱，是你让人来帮忙的？”
那晚她和林澄音都被吓坏了。
如果不是有人及时出手，恐怕咖啡店会被人砸得一片狼藉。
还好后来有人出手帮忙。
但是林澄音和季芷安都想不到是谁，尤其在排除了厉北战这个可能后。
这一次齐衡没有回答，脸上挂着一抹尴尬，将手里的烟摁灭后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