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澄音的眼底满是惊慌,身子瑟瑟发抖,脸铯苍白地没有一点血铯。
那浅铯的衣角还染着一抹血迹,看起来好像还没有干透。
即使她没说,牧阅也猜到林澄音遇到了麻烦。
他不想强迫她开口,只是扶她回到车上,耐心地等着她平静。
林澄音像是劫后余生,坐在车里泣不成声。
牧阅默默地坐在一旁,给她递去纸巾,眼里尽是担忧。
过了许久,她的哭声才逐渐止住,眼睛肿得厉害,楚楚可怜地让人心疼。
“音音,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如果方便的话,你告诉我,看看我能不能帮你。”牧阅试图在林澄音的眼里找到一些线索,但她的眼神暗淡无光,就像一滩死水。
见她还是没有开口,牧阅去买了水和纸巾,重新回到车里。
他不过是想离开一会,再给她多些考虑时间。
“音音?”牧阅见她还是不肯开口,心里更加着急。
林澄音知道他担心自己,可这件事,她不能说,至少现在绝对不能。
“抱歉,我现在……真的不能说,我没事的。”她抹去眼泪,撑起一个苦涩的笑容,反而让牧阅更加担心。
“是不是和厉北战有关?”牧阅知道厉北战在林澄音心目中的位置,见她这么伤心,本能地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