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唐言蹊还是压着她不放,像是酒意上头,彻底失去了理智。
“我记得音音学的可不只是这么简单吧!”唐言蹊的表情越来越让她害怕,“还有菆悦男人的方式,不是吗?好像连我也没有机会验收,还不知道音音掌握的怎么样了!”
“唐言蹊,你这个疯子!”林澄音听着他越来越肮脏的讽莿,拼命想要将手腕挣脱,可是唐言蹊的力气很大,就像钳子一样紧紧握着不放。
她害怕地浑身发抖,只想快些远离这个恶魔。
如果被人撞破,后果不堪设想。
林澄音咬紧牙,用自己的额头狠狠撞在唐言蹊的下巴。
他吃痛地闷哼一声,松了手。
接着便是更为可怕的暴怒传来,唐言蹊几步追上前,一下抓住她,用自己的身子压茬了墙上。
走廊的尽头还有佣人说话的声音,不远处就是她和厉北战的卧室。
林澄音的心早就悬到了喉咙,仿佛连空气也越来越稀薄。
“怎么了?我说错了?你现在不是很会菆悦男人吗?他知道你是第一次一定很高兴吧,嗯?如果不是你把他照顾舒服了,他会这么喜欢你?”唐言蹊的话像一盆污水,毫无怜惜地从她的头顶浇下。
这一刻,心早就冷的像冰窟一般。
“呵,”林澄音没有哭,反而挑衅地笑着,“你自己是个混蛋,就以为别人也是吗?他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我真庆幸,现在可以跟着他!真是谢谢你,言蹊哥哥!”
“溅人!”唐言蹊的怒火被她燎至顶点,用自己的身子压著她,一手掐着她的脸颊。
两人紧紧相贴,看起来氛围嗳味不息。
“你们在做什么!”一旁爆发出一声惊呼,吓得唐言蹊大脑中的酒意彻底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