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战！”林澄音看他是真的想买，低叫一声，扯住他的袖子，“你别闹了，我真的……不穿这种。”
厉北战的眼角从牧阅身上扫过，垂下头，故意加大音量：“可我想你穿给我看。”
他的声音带着低哑和暗示，就像一簇头发，在她的耳旁搔来搔去。
林澄音现在懂了，他……还在给牧阅难堪。
他认定牧阅和她关系特别，才会故意来这家店里、说这番话。
林澄音窘迫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她和牧阅只是朋友关系，厉北战做的每一件事都让她羞愤地难以面对。
厉北战拿着黑铯和豹纹两套去结账，路过睡依区时，还顺手拿了一件……半透明的性隔感睡群。
看样子，他非得要将这个下马威发挥到极致。
牧阅知道厉北战在示威，奈何他的身份什么也不能说，只能忍着火气。
厉北战始终得意地勾着滣，觉得自己这一次完胜。
直到厉北战走远去结账，牧阅再也憋不住心里的疑问：“音音，你是怎么认识厉北战的？”
“呃……”她实在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整件事说来话长。
牧阅见她支吾着，以为有什么苦衷。
他靠近些，压低音量：“我后来一直派人打听你的消息，可是什么都没有！你到底去了哪里？又是怎么认识厉北战的？”
通过这两天的观察，牧阅看得出，林澄音和厉北战的相处模式很奇怪。
一点都不像是恩爱的新婚夫妻。
厉北战的言谈举止，总让牧阅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