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好残忍,现在要将所有的柔情全数收回,一点不留。
她越想越难过,不知道以后要怎么办,连眼泪何时落下也不知道。
“弄疼你了?你不是说不疼吗?”厉北战见她哭了,手上的动作跟着停下,“言蹊是我的兄弟,他打伤你,我应该给你一点补偿。你说吧,你想要什么,我代替言蹊送给你。”
心中的伤感还没消散,林澄音再次被厉北战惹怒。
被人打了一巴掌,就可以那么随便用钱来化解吗?
难道她的尊严,就这么不值钱?
“好了,你快走!”林澄音黑着脸,将大门打开,下逐客令。
厉北战只是好意想给她点补偿,也不知道哪里惹她不高兴了。
他将手里的鸡蛋重重地扔进垃圾桶,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所过之处,带起的凉风让她跟着一.颤。
厉北战离开后,林澄音一晚没有睡着。
她辗转反侧,总认为自己好像不该赶他走,他似乎没有恶意。
想到他离开时的表情,就像自己做了一件多么可恶的事一样。
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直到第二天下午,她还没有释怀。
走在人烟稀少的大街上,她有些心不在焉地看着手机,想给他道歉,但点开他的号码后又犹豫了。
正在纠结难下时,路边突然停下一辆面包车,涌下来七八个人,气势汹汹地朝着林澄音追来。
看着眼前这阵势,她下意识地朝着街角飞奔,一定又是厉北战!
找到一个可以藏身的角落,她生气地拨通了厉北战的号码。
“喂?”一如既往的冰冷腔调从另一头传来。
“你又想做什么!”林澄音冲着电话另一头大喊。
“什么做什么?”厉北战莫名其妙地问。
“别以为我不知道,刚才那些人是你让他们来抓我的吧?”
电话另一头一阵沉默,他的语调里多了几分警觉:“我没让人来找你,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