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心里早有答案，可她还是想听到厉北战告诉她真相。
“虽然言蹊没有承认过，但是我知道，他很喜欢小梦，从小就喜欢。”
果然是这样，林澄音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
唐言蹊从小就喜欢云黛梦？他有喜欢的人了……
过去的五年，为林澄音勾勒出虚幻的假象。
让她以为他只对自己特别。
现在想来，这一切比笑话还要好笑。
厉北战有些莫名其妙，她在笑什么？既然是在笑，为什么脸颊上的眼泪越来越多，她到底是在难过、还是在高兴？
他搞不懂这个女人，好像有许多秘密藏在心里，谁也不愿意讲，谁也猜不透。
“到了。”厉北战将车停在路边，更加仔细地打量她此刻的表情。
绝望……
他的脑子里突然蹦出这样的词。
林澄音有些失神，扣了好几下，才打开车门，跌跌撞撞地下车。
昏黄的路灯下，她的身子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去。
厉北战没有离开，他总觉得今天的林澄音，很奇怪，但又说不出为什么。
他的视线不敢离开她的身影，只想确定她安然地走进公寓大门。
没想到她惨白的背影突然消失，水泥地上也跟着传来一声异样的闷响。
他下车一看，林澄音摔倒在地上，像是失去了痛觉，慢悠悠地起身就准备继续往前走。
白铯的连衣裙上沾满灰渍，她的发丝凌乱地垂在脸庞上，看起来快要虚脱似的。
厉北战一咬牙，上前把她强硬地带进怀里：“这么大的人了，走路都不会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