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没什么人能想的到,我竟不是那最先醉的人。
不知何时起,酒量竟又提升了一个档次,不愧是精馏伏特加,早有耳闻。
别说一瓶了,都没喝几口,他们二人便提前醉倒了。
我自然好不到哪去,但好在神智还算清醒。
端起放在桌边的酒瓶,晃了晃,“看来没喝多少啊。”
我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角,不经意地笑了出来。
拨了通电话,叫了司机过来,便开始等。
等啊等,终于等到有人来敲门,晃晃荡荡的走过去开了门,便也就此倒了下去。
......
在床上呆了许久,酒喝得太猛,不宜起的太快。
好不容易爬起了床,睁开眼,才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的房间。
布置得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来何时来过。
看来,应该是自己想的那样。
我暗暗笃定心思,打开卧室的房门走了出去。
整个房间当中都没有人,我看到一台手机,被放在柜子上,没犹豫,便拨通了席怀君的电话。
等了许久,那边的电话,连上线了。
在电话那头接通的那一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席怀君?席怀君你,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别,你告诉我,你在哪,我去找你。”
可是却久久等不到那边的回应。
当等到要放弃的时候,那边终于开口了:“你是谁?”
我:“......我是,吕亦啊,你不记得我了?”
等等,这个声音不是他的。
“吕亦?不认识,你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不是他,号码没错,是我多虑了。
咬了咬后槽牙,直到咬得生疼,灵台变得清明。
我没有回去那里吗?
那......这是哪儿?
忽地,门外传来输密码的声音。
就近找了一棒球棍,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