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一看便知道我是在隐忍,但没必要同我置气,索性又自说自话。
“其实像你这样的女生我见多了,眼里泛着泪水,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不是受了情伤。”
“记得上次有个小姑娘,年龄看起来才刚成年的样子,天知道她和了多少,我车开到一半,根本来不及停车,她便吐在了我的车上。”
他叹了口气:“那叫我一个气的呀,真恨不得一下子将她扔下车。最后还是自己套了两百块钱洗了遍车,哦,现在想想还有些难忍。”
我:“……你知道我还在车里吗?”
这个年轻司机只顾着自己一味的说,却忘记了自己还有顾客。
“害,我洗的可干净了,真的。”
我冲他笑了笑,没答话。
他可能看出了我的态度,油桃好到:“哎呀,我看小姑娘你就挺好的,喝了酒不哭不闹,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真是我们广大司机的好顾客啊哈哈哈哈哈哈。”
他讲的我没听出来哪里好笑,但还是让自己的心情变好了些。
觉得这个人还挺有意思。
下车后,直接回了家,那是家里正好没人。
我路过客厅的时候,顺道接了杯水,却没喝进去。
常年都是我一人住,有一直都是三点一线的生活,以至于这个房子的购置一直没怎么上你过心。
我看了眼空荡荡的墙,感觉是不是少点什么。
但现在,我觉得:“是不是,还买个钟了?”
不管时间对不对的上位,都需要我去做个研究了。
我跑过去,从行李箱当中掏出一张名片。
仔细看了两眼上面的数字,最后伯乐过去。
这是一个国际长途,也不是说自己有多豪,而是自己的时间好像不多了。
我抿了抿唇,那边不知道会不会接。
“This is Jan.”
通了,我的眼皮猛地掀开。
“你好。”
这个声音,确实是上次那位老板的没错。
“额,你是?”
“老板,我想买你店里的那个钟。”
那边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回应过来,“你是.......”
“没错,是我,不知您卖不卖?”
我记得上次,这个老板似乎格外喜欢这个钟。
“可以,卖的,我能感受得到,你和它有缘。”
我们相谈甚欢,最后祥定了时间和地址,便断了电话。
……
第二天,照常去上班。
昨日没能见到父母我以为他们是回去了。
只是没来过电话,倒是叫我有些难受。
“他们还没回来?”
我皱着眉问了身边的张助,他和小谭关系不错。
“吕姐,你问我还不如问你自己,我,都好久没见你们了……”
我抿了抿唇,笑了笑:“没事。”
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发现有一位不速之客。
“院,院长?”
那白发苍苍的老人,转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