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这件事说来真算是我的长项,加之我却然喜欢喝,于是席怀君可能也多留心了些。
对于一回来就有酒喝这件事,我是有些意外的。
原本在下车或是在车上是我,是想过去问问他,我的安排是如何的,但不知哪一股力量压迫着自己,偏偏没能问出口。
我多多少少有些慌,毕竟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我要接触的东西,好像一件又一件的在变复杂。
“席总,我觉得......”
席怀君百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但偏偏行动上出卖了他的不耐烦。
总感觉他对自己,永远都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我没有在下车的时候说,而是摆在现在。
他可能觉得我大晚上的脑子不太清醒,在发疯,索性让我疯的在厉害些。
“酒可真是个好东西!”
我感叹了一句,那时还没有醉的厉害。
也不知道自己对他哪的那么大信心,或许是对于他喜欢唐初云太有自信,总之这酒接的很自然。
甚至脑子都没转一下。
我发现小土该在的时候,倒是全然不见踪影。
我喝了一口,随口问道:“小土呢,睡了吗?”
不该啊,没听说过,有什么事情比狗子见到主人还兴奋的事啊。
“领罚去了。”
他也在喝,仿佛这瓶酒只是为了和我聊天的工具。
我拿着酒瓶坐到沙发上,意外的发现,这沙发还挺软的。
“领什么?罚?”
有点难以相信自己的听觉,难道是自己理解错了?
一只狗,领什么罚。
难道,我愣了愣,“额,你的房间有摄像机?”
他的眼眸一顿,看向我的时候,表情上看不出喜怒哀乐,“你的房间没有。”
我:“......”
不是这个意思。
不过也放下心来:“所以,你不怪我今早不小心搞坏你的鱼?”
天知道,他的这鱼会不会金贵到一种地步。
本来这件事都差点要忘却了,他一提,倒是让我真真切切的全都想了起来。
我是害怕的,真的害怕。
席怀君这人说起来和善温柔,但只停留在表面,何况他一向对我不是那般,更别说搞坏他什么心爱的东西了。
今早顺便像Alex一提,发现他的反应竟比平常要激动,“亦亦,你完了,你绝对完了。”
我那是有点懵,只觉得可以回来买一条一样的,弥补自己的过失。
他的表情有些虚的复杂:“席总最宝贵的就是他的鱼和鱼缸了,这是全公司上下皆知的事情。”
一听这话,我的心瞬间漏了一拍,不知自己将来会面对什么样的磨难总想着要坚强起来,不能为困难所屈服。
我以为会没事的,结果全是我以为。
所以小土领罚是替我去领的?
不不不,他只是自己去领,过错什么的即便我也有,那也全在于,我对小土的放任。
我捏着瓶口,在嘴底下晃悠了一会,觉得还是有必要问清楚:“额,那你是不是不怪我......”
他没等我把话讲完,挑了挑眉问:“嗯?”
我全当他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你怪不怪我将你的鱼搞坏?”
他愣了愣,随即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向我:“不是要给我买鱼吗?买哪去了?”
我:“......能当我没问吗?”
顿时有些后悔自己的自作多情,我感觉他也不像Alex说的那般,对自己的鱼就欢喜到什么地步。
一切全凭自己想嘛,我也没多问,它便也没多讲,我全当他不在乎,做了一件好事,不将怨气撒到我身上。
只是苦了可怜的小土,不只被拖带了何处去遭受一番惩治。
席怀君今日仿佛有机打的耐心跟着我號,即便没什么好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