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堂很大,也难怪能装得下我们这么多人。
我索性想起了别的事。
自昨晚进了那家钟表店,见到那座钟之后,我就几乎跟没了神似的,就是自己怎么回的酒店都不记得了。
听小谭说,昨晚的我早早便睡下了,她回来的动静有点大都没能将我吵醒。
虽然感觉她这句话说的就跟在调侃我睡的跟头猪似的,但还是觉得有些异常。
因为在认知里,睡得这么沉,是该去到那个世界才对,可还在这里又算是个什么事呢?
好在记性不错,第一次在那个世界见到钟的时候,多留心了几眼。
现在想想,昨日见到的那座钟,好像和摆在公寓的那座......
“嗡......”
全场安静了,我被迫从思绪中抽离出来。
不知是谁的麦不小心打开,手机震动的声音盖过全场,偏偏那人还不自知,不说及时处理,任由其发展。
我们坐在靠前一点的位置,能很清晰的看到主发言人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仿佛即将就要对我们破口大骂。
手机响了多久,全场就安静了多久。
好不容易等到它不响了,所有人又全部投入到研讨的氛围中之时,有个冤大头直接推开门走了进来。
全场一霎间又恢复安静,齐刷刷的看向门口被盯的发愣的年轻人。
他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全程憋的脸都肿了。
其实感觉这些人有些小题大做,应该就只有那么少数的人会因为他打断了交流。
大部分的人会有幽怨的眼神,绝对是因为这个举措会直线加长交流的进度。
以至散会的时间延长,吃饭的时间点延长,可能最后有可能搞到深夜。
要知道,这些真正做学术的人,搞起研究来一个个都跟疯了似的,不要命的干。
谁也不想深受其害,倒也能理解。
等等,这个衣服,这个头发......怎么这么眼熟?
看着他一路小跑到后面坐下,我才不禁感叹这世界可真小,昨日方才见过的人,今日便又见面了。
他也注意到了我,摘下口罩冲我笑着点了点头,我这次没多疑,既然都是同事,便礼遇于了一下。
老程注意到了我的状态,朝后瞥了两眼,低头问我:“怎么,你认识?”
因为小谭还抵着我的肩,不太敢乱动,便悄声回复了一句:“不算,昨天见过一面。”
程科挑了挑眉:“你看他坐的位置,是Y国交流团的人,对应下来看,也是心理科的人。”
说着还笑了笑:“之前听闻Y国不知何时新进了一批青年医生,如此看来,当是都进了这家医院了。”
我有些疑惑:“可他是华国人。”
记得昨日他摘下口罩用标准的华国语讲话。
“啧”,老程有点难以置信的又朝后看了看,“莫非说的是他?”
这话什么意思?
“Y过紧的那批医生里,只有一位是华国人,估计就是他了吧。”
不怪程科的表情有些惊异,听到那番话,也叫我震惊了许久。
“您说,Y国今年收了华国人?”
要知道,Y国是全世界各国中排外最厉害的,别说有人想在哪里就业,便是去那里留学,都会限制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