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跑过来,急忙帮着母亲将我扶起来。
他一向没在我面前哭过,虽然也没看到也眼泪从他的眼里流出,但他的眼眶还是红红的。
实在有些感觉对不起他们,但却什么都不能说。
“我想喝水。”
佐证了些身子,到除了自己的诉求。
看他们有些为难,互相看了一眼,最后还是父亲开口解释道:“尘尘,再忍忍,你现在还不能喝。”
我:“……”
忍就忍吧,干嘛说的这么苦大仇深。
“我睡了几天了?”
因为并不清楚是怎么回来的,但趁着还有一些记忆,一定要是先搞清楚。
他们又有些救济的批次看了一眼,但这次去没有人说话。
“有四天?”
既然他们不说,那只能自己搞清楚了。
但无论怎样,我还是第一次完完整整的在床上睡了四天都没有转醒,遮盖给他们带来多大的创伤,越想越有些自责。
果然,她们的表情变得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这倒是有些不太好解释,便摇了摇头。
看他们两个一个黑眼圈比一个重,实在有些放心不下,便劝说道:“爸,妈,你们先去我的办公室休息会儿吧,别担心我了。”
他们扣上应了下来,但也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到时叫我有些哭笑不得。
这里的布局一看就知道是在我的医院,何况出事那晚,还有小谭在身边,他也只可能将我拖去这里了。
现在需要一个自己的私人空间是真的,因为我需要好好缕一缕,那个世界和这个世界,好像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简单。
还有钥匙!
正想着说些什么,门很合时宜的开了,走进来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
因为自己是心理科的,一向很难接触到其他科室的人,因此对这个面孔那可是陌生的很呐。
他到好像认识我,“吕医生,醒了?”
手里拿着一本簿子,看了看我的情况,也没多逗留就离开了。
有点尴尬的是,为我的终身大事操碎了心的老母亲,看着那位长的年龄看来并不是很大的医生格外亲切。
有的时候也是真的无奈,却也没有什么办法。
我想旁边瞅了眼正准备打哈欠的爸爸,决定让他想想办法。
“爸,爸”
喊了两声才算是将他老人家喊过来。
“你们去休息会吧,剩下的事情我自己看着办。”
毕竟上岛的是脑袋,不至于连下床活动这点小事都做不到。
他还想在纠结一会,最后还是迫于我的央求下,拖着妈妈离开了。
重视找到机会长舒了一口气。
们给我开了一条缝,就像我们给将怀柔的卧室开了一道风一样。
但不一样的是,江怀柔是迫切需要的,而我不是。
那晚,不,是昨晚,我都做了些什么?
是到了后半夜睡着了吗?
好像也只有线河阳能解释的通了,可总感觉没那么简单。
还有四天的时间,而在这里的四天,有发生了什么?
“吕姐”,门被推开,小谭嗫嚅的走进来,“听伯父伯母说,你醒了。”
他急忙跑到我身边,工服都没来得及换。
“嗯”,我有些纠结的看了他两眼,正好有事情要问,他便来了,简直是天赐良机。
“小谭,我问你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