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先生指的是谁?
难道是他们的父亲,那看来小姐也就是江怀柔了。
在反应过来之后,才发现他竟又抛出了一个真相。
“呵”,有些难以相信,但发现好像也不是很冲突,“你的意思是,你是他们父亲的人?”
结果最后我当了那个替罪羔羊,任人宰割?
“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Alex沉默的点了点头,但好似很害怕我会埋怨他,还是拼命去解释,“我欠席先生一个很大人情,怕是这辈子都有可能还不完。”
有点好笑,总感觉这个理由他找的好像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其实这个羔羊我当也是当,不当也是当。
因为无论从那种角度来讲,席怀君自始至终没信任过我是一个不会对他们造成伤害的人。
但就是不能接受,他们骗我。
“你们没有说!”
并不想讲这件事闹大,因此也没想再追究。
“你说什么?”Alex还是很心虚的问。
“既然我是江怀柔的监护人,那我还是有权利知道她的行踪的吧。”
沉下心来,觉得还是这件事情比较重要。
“其实”,他又是很心虚的瞥了我一眼,“行程都是先生他自己定的,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
有点越想越生气,“你们为什么不说呢?”
想了想还是有点气愤:“你们,你们就怎么会觉得我会这般不知变通,不会接受他们父女相见?”
现在有点能体会到席怀君当时在面对我时,又恨又恼的地步了。
没在听他接下来的话,折身准备离开。
Alex好像还在后面不停的道歉,但我不知为什么,什么都不想听,也听不到。
这好像是第一次,第一次动怒。
甚至都不是很明确自己在生气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而这些所谓的生气,哪怕从近十年的心理角度分析,都找不到能让我的火气能稍微消下去的方法。
如果一个心理医生都找不到能调节自己情绪的方法,那是不是有些可怕。
还是这个世界的我根本不是真的我。
还是,这才是所谓真真实实的我?
一时有些心烦,索性真的逃了出去,关于什么练习不练习的,随他去吧……
最近的烦心事是真的多,遇到的各种难以解决的情况也很多
。
我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这种状态是怎样的,其实最开始就该想好的,绝不可以对这里的人产生什么深厚的感情。
否则到时候会难以抉择,但现在不管几次能看到钟,都有些不太敢于去面对。
何况这没有多少熟识的人,这更是令人心烦。
“您好,请问要一束花吗?”
有一个小姑娘小跑到我的面前,递上怀里捧着的一丛花束,渴求我购买的表情,显得那般让人怜惜。
习惯性的摸了摸口袋里的钱财,发现自己也是酸涩到不行。
但还是挣扎许久之后,问出了口:“一束花多少钱啊?”
小姑娘说出了价格,口袋里的钱刚刚好,就像是上天安排好的一般。
有些犹豫的掏,心里挣扎了许久,但最后还是果断的递给她:“来一束。”
也不是自己大发慈悲,心疼小孩子,只是感觉,这钱,它花也是花,不花也不过在口袋里留着,完全造不成什么十分慎重的影响。